咳两声,沙哑续道:“这只是我的理解而已,每个人都有独立理解经文的权力,不应盲信他人的话,因为每个人的表达都有可能被误读。”

他在屋内盲目地转悠着,背对着鹤知知,脚步踱来踱去,一时手也不知该放哪里,甚至已经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,可能是在胡言乱语。

听在鹤知知耳中,却觉得很深奥,很有玄机。

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睢昼看起来这么慌张。

“原来如此。”她也站起身,边思索边说,对着睢昼走过去,“睢昼,你真的懂得很多。”

她走到近前,睢昼又吞咽了一下喉结,再侧身,依旧背对着她。

鹤知知目光投向远方,忽然拍掌道:“对了,那是什么?”

睢昼顺着看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