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知知扯唇笑了笑:“不想听别的,不如……”

鹤知知背过手转身看睢昼:“先生,你给我讲讲,什么叫做‘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’?”

睢昼偏过头,溢出轻轻的笑声。

他当然记得这句经文。

上一回到金露殿给知知讲经就是讲的这句,听经的人却全程跑神,完全不知道他讲到了哪里。

之前睢昼会不高兴,因为觉得公主只是捉弄他,心思并不在他身上,所以连他说什么,都没有用心听。

但现在,睢昼已经明白,那时的自己实在是因为懵懂无知而大错特错。

知知从来不喜欢冗长的经文,可她宁愿忍受着这样的枯燥乏味也一定要他过去,其企图难道不是昭然若揭?

自然,是图他。

睢昼抿唇一笑。

现在再回忆起那时,自有一番甜蜜滋味涌上心头。

他柔声道:“你如今,想知道了?”

鹤知知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