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西苑,便让小的们将它挪到西苑来。”

说完带着东西走了,动作倒很麻利。

鹤知知眨眨眼。

她重新走回寝室,曈曈和绿枝都围着那张床看,阵阵惊叹:“殿下,这真和金露殿没什么区别了。”

鹤知知眼底清亮,有点开心。

她睡眠向来不是很好,晚上时常睡不着,第二天常常要很用力才能打起精神。

而且对环境还挺敏感,若是换了陌生地方,没有个十天半个月,是适应不来的。

去清平乡时,就因为认床很少有睡得好的时候。

睢昼是怎么知道的,竟然提前就准备好了一张和金露殿里一模一样的床。

那床榻已经被绿枝收拾过一遍,铺得整洁柔软,鹤知知躺下去,放下床幔。

这感觉就跟在金露殿时没有两样。

鹤知知高兴地打了个滚。

也说不上来,到底是为了不用失眠高兴,还是为了别的高兴。

翌日早,鹤知知被叫醒洗漱,去前厅用早膳。

将龙塔上很安静,比山下要凉快许多,昨晚鹤知知多加了一床锦被,压得暖暖实实的,睡得很好。

睡眠好了,心情也好了许多。

鹤知知到前厅时,睢昼已经在那儿坐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