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囚禁、折磨睢昼,也根本没人能管得了她。
她既然想改变书中的结局,那自然是越跟那个“鹤知知”不一样就越好。
而且,虽然睢昼现在已经表示了原谅,但她终究是对睢昼做出过那等孟浪之举,也许睢昼只是装作云淡风轻,但背地里,其实已经非常地害怕她。
或许只要她成了婚,便不会再让睢昼感受到威胁。
“咚!咚!”京鼓擂响,宾客齐坐,对彼此举杯高呼。
赤印国的使臣坐在对面的长桌上,随着乐曲打着拍子。
宴会已过半,酒过三巡,大家都没了最开始的拘束,放松了许多。
使臣队伍里有能说汉话的交流官,但大多数人还是只会简单的几个词。语言不能沟通的时候,酒杯和歌乐就成了最好的交流方式。
使臣席上,一个头戴毡帽的男子突然站了起来,双手各执一只酒杯,脚步一踮一踮地来到桌前,绕着圈对每一桌都作势敬了一下酒,接着走进场地中间,混入一群舞姬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