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话,偶尔迎面撞上了,睢昼也只是拿余光默默地盯她一会儿,看完就扭头走开,一句招呼也没有。
福安还并不知道她与他们的救命恩人闹翻了呢。
鹤知知干笑两声,和福安告别,钻进了马车。
回程时,鹤知知一听见马蹄声从旁边经过,就忍不住掀开帘子去看,却每一次都不是睢昼在旁边停留。
鹤知知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。
倒是景流晔来找了她好几回,插科打诨,好似很有话和她聊。
鹤知知和景流晔顶多算点头之交,原本不大愿意与他聊天。
但看在景家营救有功的面子上,每每对上他,鹤知知还是保持着礼貌的好颜色。
但是再好的修养,也抵不住景流晔总是拿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来献宝。
有一回景流晔摘来一个丑得五彩斑斓的果子,非说很甜,要鹤知知尝尝,鹤知知说胃中泛酸,假笑着收下了。
后来又捉来一只口齿锋利的小虫,要鹤知知听一听,是不是比蝈蝈叫得好听。
终于有一回,景流晔捧来一只蟾蜍,差点蹦到鹤知知脸上,鹤知知忍不下去了。
她从行囊里翻出福安准备的祛毒散,用手帕包着递给了景流晔,免得碰到他的手,并嘱咐他到一边去玩,最好是不要接近她的方圆三尺之内。
景流晔蒙头蒙脑地应了,还说了句谢谢,拉着马哒哒地走开。
睢昼从后面策马追上来,冷眼瞧着他,和他手里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