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静立不动,仿佛比他身后那棵花树还要寂静端凝。

他身边跟着一个小童,脑后扎着圆髻,弯腰给鹤知知行礼,眼中却有隐约倔强忿色。

任谁被晾在外面半个时辰,也不会好受。

更何况,国师本来身份尊贵,若不是迫于这公主的强权,根本不会来这里。

鹤知知径直跟国师打了声招呼:“睢昼,你来啦。”

睢昼沉眉凝目,没有应话,在旁人眼中,显然是这两人不大对付。

鹤知知让睢昼同自己一起进了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