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阵阵稣痒仿佛顺着经脉逆流而上,在全身横冲直撞。
鹤知知面色酡红,忍不住张开唇轻轻喘气。
好不容易洗完了,睢昼才停下手。
拿过一边的干布仔仔细细地把鹤知知的双脚擦干,一边用平静无波的声音说:“我不和殿下说话,殿下觉得委屈。”
鹤知知心里一阵翻搅,咬咬下唇轻声说:“不要叫我殿下。”
在外人面前,睢昼叫她公主、殿下,都无所谓。
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,为何还这样。
睢昼一哂,没有答话,幽幽地看着她。
鹤知知只好撇撇嘴,说:“是,我不高兴!长嘴就是用来说话的,不是吗?你这样不理我,我觉得你很不尊重我。”
睢昼听了,没有什么反应,只是又继续幽幽地说:“那殿下同我做完那事,就叫人用一辆破马车把我扔掉,就是很尊重我。”
来秋后算账了!
鹤知知顾不上自己的双脚还被人赤裸裸地攥在手里,慌忙地侧身就想往外爬。
这样当然是逃不掉的,睢昼一把横抱起她,站起身往床榻走去,把她轻轻扔进床上的柔软锦被里。
鹤知知吓得满床乱爬。
睢昼也褪去外衫跟了上去,微微松垮的里衣里面透露出来的不仅有充满力量的肌肉,还有皂角清香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