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衙门前的事是你干的?”虽是疑问句,可语气却是再笃定不过。

金梨连忙否定,“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,这都是姐妹们自发的举动。”

岳珩但笑不语,继续装啊,我就看你装!

金梨无奈地叹口气,看在他帮了她不少忙的份上,也不瞒他,“我不过就是提了几个建议。”

岳珩长长地喔了一声,“我就说嘛,这事看着就像是你的手笔。”看向她的目光越发复杂。

金梨也不管他都脑补了什么,朝他一摊手心,“东西呢?”

岳珩拿出一个长条的蓝色锦盒,“喏,看看合不合你心意?”

金梨打开锦盒一看,此时已近黄昏,岳珩这铺里光线不太足,她便将锦盒里的玉阳具拿起,对着门口借着门前透进的光线看了看。

这玉阳具的玉质虽不是什么上等美玉,可是岳珩打磨得极是圆润,摸起来一点都不硌手,就是这长度以及弯度……

她眯起眼,这玩意儿……又直又长又粗的,跟她当初给他描述的尺寸完全对不上呐!

正当金梨皱着眉头,想要转身向岳珩询问之际,铺门口的门帘陡然被掀开,一道高大健壮的身影倏地踏进这不大的空间中,瞬间将铺里挤得满满当当的

金梨顿时心头一紧,莫名的压迫感让她手里的玉阳具一时没拿稳,眼见就要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之际,一只大掌反应极快地牢牢接住了,复又递到她眼前。

她看着被男子握在掌中的玉阳具,面色不由涨得通红。

这时,男子似是发现掌心的东西有异,又好奇地摊开手看了,这才隐约看清手里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,面容微微一愣。

金梨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
她强自镇定地从男子手中拿起玉阳具,道过谢后便急急转身离去,竟是连桌上的锦盒也不要了。

范毅安一时间心头百味杂陈。

因铺内光线都被他挡住了,加之他刻意压低了斗笠,因此他也没看清先前那小娘子的面容以及表情,只是摸出了手中物品的形状又隐约瞧了瞧,这才觉察出那是什么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