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抖。可怜的小婊子伸出舌尖,像猫儿喝水一样顺着柱身舔舐,两只手也握住卵蛋伺候,半个多小时都没一点动静。

黎清跪趴在床上,屁股高高撅起,累的要命。边舔边红了眼角:“怎么一直…不射…啊……”

滚烫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面颊滑落,滴落到龟头上时,黎清突然被萧奕然捏着后脖仰起头,怒张的马眼对准小脸射出大股腥浓的精液。

“……!”

虽然很快闭上眼睛,但东西还是喷了一些进嘴里,头发丝和长睫都被濡湿成绺。直到输精管里最后的东西都射完,黎清才顶着一脸精液茫然地张开眼睛。

“躺在那边抱好腿。”

没有给爱人太多时间,萧奕然休息了一会儿就欺身上去。本来以为用嘴侍奉完肉棒就能逃过一劫,谁知这些都是开胃菜而已。后穴被贯穿的瞬间,黎清甚至只能张着嘴发不出声音,像被折叠的充气娃娃般被迫接纳。

“啊!不是说…用嘴……”

他一边呜咽一边委屈,控诉男人的出尔反尔。由于两人的体型差距,被正面进入的时候黎清只能看见对方坚实的肌肉,几乎是被骑在身上自上而下的顶入性器。

“不插进来怎么备孕?”

男人就像是跟这两个字杠上一样,不停在黎清耳边重复。怀孕、生子…男人怎么可能做到?性别错乱的感觉和久经调教的快感让黎清头晕目眩,恍然间内心真的升起对这些东西的恐惧。

“不备孕…!不可以…嗯啊…唔…不要怀孕…”

后面的话被萧奕然随后的吻吞没,有力的舌头探入口腔,争夺空气一般吮吸着。身体在对方身下,后穴和口腔也被入侵,被压在身下的美人如同器具般和未婚夫紧紧相连。

“这里鼓起来了,是不是已经有宝宝了?”

萧奕然近乎病态地抚摸着黎清的肚皮,耸动的肉屌将小腹顶出弧度:“你需要装备或者钱,我都会给你。别人欺负你,我帮你教训回去。黎清,你不能骗完我就把我扔在一边,你不能这么狠心。”

话毕又是一吻,极近缱绻温柔却饱含着可怖的占有欲。

我狠心…我真的狠心吗?

眼前的画面已经模糊不清了,黎清被插地不住摇晃。他是否对萧奕然动过心呢,也许在他被室友欺负,感到失落的时候,有过那么几个瞬间。但后来一切都不受控制了,男人想要的是乖巧可爱的女友,而自己不是。欺骗萧奕然的代价太大,他真的给不起。

“对不起…”

前列腺被性器顶戳到时,湿润绵软的声音自身下响起,黎清感受着体内绵延的快感,近乎失神地喃喃自语:“我错了…我错了、我不该骗你,真的对不起……”

事到如今,是男是女根本不重要。萧奕然习惯了自我中心,对周围的人或事向来缺少关心和同理。但爱人是特殊的,光是乖乖坐在那里就让他心底饱胀。身穿露骨衣服时害羞夹紧的腿跟、脖子后的红痣、撒谎时躲闪扑朔的眼神…无论是美好的亦或是痛苦的回忆,只要关于对方,他都要嚼碎了咽下去。

孱弱的后腰和屁股被垫上枕头时,狭窄的后穴也再次被精液填满。确确实实是无套内射,没什么可辩解的。射完之后,黎清还被摆出助孕易受精的姿势,任由精液向甬道深处倒灌。

“没什么要说的吗?”明明就在身边,相隔很近,萧奕然的声音却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