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搐着屄穴到达顶点时,黎清几乎要睁开眼睛,但上下翻动的眼皮还是紧紧粘在一块,眼角沁出泪滴,绷直了脚尖也还是没有醒来。

“没法调低敏感度,那就只能抬高高潮的阈值了。”

最后的最后,两人得出了一致的结论:“在宫口里安个触发点吧。只有顶到里面才能真正高潮,这样平时就不会随便乱喷了。”

今天早晨起床之后,黎清就感觉自己哪里怪怪的,跟以往都不一样。

与以往艰难的晨起不同,今天他倒是很快就克服了起床气,揉着眼睛站起了身。可能是运动的效果,腰酸也得到缓解。但他总觉得身体深处有种说不出的异样,肚子也有点疼。

说起来…昨晚好像做梦了。

刷牙的时候他才悠悠然想起昨晚睡着之后的事,具体什么内容记不清了,只知道是个噩梦。可能是这个梦才让自己心不在焉,黎清伸手接了点自来水拍在脸上,给即将上班的自己加油打气。

“你醒了,感觉身体如何?”

“挺好的。”

贴心的妻弟又做好早晨,黎清没什么胃口,但为了照顾对方的感受还是硬塞了点食物。临走时被周旭杰叫住,才发现自己又忘记系领带。

身形挺拔的大学生手拿领带,三两步走到玄关,明明脸上还是熟悉的笑容,黎清却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什么。他不自觉后退几步,扔下一句“不用了”就逃也似的开门离去。一直走到半路,怦怦跳的心才平静下来。

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。黎清现在换了一个岗位。不知是不是戴绿帽的补偿,季生给他安排的新工作清闲又简单,薪水比之前只增不减。到了午休时间,他伸了伸懒腰,去洗手间解决一下生理问题。

公司的洗手间无论男女都是隔间,黎清系好皮带,正准备走出最里面的隔间时,突然听见外面传来几人交谈的声音。

“新来的这个…什么来头?”

“什么意思。”

几个男人似乎正在水池那边闲聊,正值午休的点,工作区的人很少,他们说起话来也没有太遮掩,只压低了声音,但在安静的洗手间还是可以听清的。

“就是那个黎清啊,做调度的。”

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交谈里,黎清停下了推门的手。

“不知道,一来就挤走了张的位子。”

“张自己办事就不利索,被换了活该。”

“听刘说,是季总亲自安排的,一周内完成调动,那叫一个效率啊。”

由于刚来这边,他对这些新同事的声音都不太熟悉,没法靠听分辨出他们是谁,只最后那句话的声音好像在哪听过,像是之前主动找自己搭话的那个人。

“真假的,这还是季总亲戚啊,后台够硬的。”

“后台硬能之前窝在市场部干那么多年,那边的活又累又烦,还得陪客户。人家早空降了。”

这个熟悉的声音说话一套又一套,对黎清之前的事很懂的样子。

“那你什么意思?”

另外两人也被他钓足了胃口,不停追问。

“当然,这只是我猜的。”想说的还未说出来,这人先给自己打了个补丁,十足神秘的模样,停顿几秒才缓缓揭示:“我昨天下班看他和季总坐上了同一辆车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你是不是看错了?”

“谁坐谁的车啊。”

像是水面投下石块,另外两个人也忘记了压低声音,此起彼伏地递出疑问。

“坐季总的车啊,公司车库就他那一辆宾利,车牌6688,我怎么可能看错。昨天下班忘记拿文件了,大概七点多吧,只好折返回办公室拿。经过地下车库的时候我分明看见他跟季总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