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对河马来说,这反而不是什么问题:这只黑猫的脸皮一向都很厚,而且他也很擅长通过理直气壮的胡说八道来为自己找补。

具体表现出来就是这样:

“你们永远都不会知道,毛毯到底是一种多么美丽的存在。”

河马在毛毯下面站直了身子,滔滔不绝地演讲道,迫不及待地卖弄着他刚想出来的好说辞:

“它完全可以成为所有猫的第二层皮毛,它帮助我们把所有的秘密隐藏在暗处,它让一只猫深沉而富有庄严……”

“我觉得粉红色的毛毯并不能让一只猫庄严多少。”莱特说。

“呃,这叫什么话!”

河马的脸涨红了,不过好在他的脸藏在毯子下面,就算是红成了番茄也没猫能看见:“这叫什么话呀!这些不过是这个时代对颜色的刻板印象罢了首领,您知道吗?粉色一开始代表的可是稀释的血液,一种象征英勇的颜色!”

说着说着,河马就急得在粉红毯子里面跳起了脚,但似乎又有点沮丧,口中不断念叨着“不能以貌取猫”“反正毛毯就是伟大”的胡话,让其余的猫都一并哄笑起来。

侦探社内部顿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。

拉克赛威再次因为肥皂泡而打了个喷嚏。

“你说得对,抹布是有意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