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落下了,龙鳞盾颤动了,她的手跟躯体都在顷刻间...崩裂!溃散!毁灭?
不过远在京都的人未知山海那头的绝世之战。
京都繁华如旧。
陈家老宅中,老太太连人带佛像被薅走后,陈家人也不知道,毕竟老院那边平日里素来很少有人过去,仆役也多在外面,所以此时的陈炀还在被谢玉卿陪着弹钢琴。
有一说一,炀炀小朋友智商不行,但艺术天赋好像还是有的,估计继承了亲娘,后者色艺双绝,当年能被陈然看上也不全是凭着皮囊。
陈炀弹得不错,但谢玉卿也在配合他的水平,与之双手连弹,不远处的徐昭隐在练字,练了一会,抬头看了俩母子一眼,留意到谢玉卿抬眼去看边上搁置的咖啡杯,可惜杯子空了。
谢玉卿收回目光,弹完一曲,正要吩咐仆人,却见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递了过来,抬头就看到腰身测靠钢琴的徐昭隐。
“没下毒?”
“没,我吐口水了。”
“呵!”谢玉卿翻着白眼,“我还怕你的口水?”
她喝了,但斟酌了下,还是问:“阿刁最近怎么样了?情况是不是不好?”
她不是瞎,看到陈逊最近都未去上班就知道肯定出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