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。”
“剩下的钱你也必须还。”
几人态度很强势,能威逼都不屑用利诱,阿刁也的确看到了协议跟相关部门的许可印章。
当时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有人要整她。
而且这个人十有八九是蒋春。
五万星币对于乡下人是一笔大钱,但对于赌坊不算大钱,何必大动干戈,还拿这破道观去抵消五千星币,这破道观又不是灵栽体。
真是灵栽体,也轮不到赌坊了。
而正常的抵消手续至少需要三天办完,中途还得提供老道士失踪不归的证明,但这伙人几个小时就把事办完了。
这样的特事特办必然得花不少钱,加上人情关系绝对不止五千星币。
何必呢,这就是赔本的买卖。
因此阿刁猜测蒋春在背后用了手段,但没有直接奔着她本人的身家安危,就不是为了灵栽体,估摸着是泄愤。
她本来就怕这些富人不择手段欺负她,但也想着官府都介入了,对方不至于这么小心眼,没想到人家就是这么小心眼。
她提醒过那是擦脚布的啊,怪她?
靠!
阿刁气呼呼的,却也不敢跟这些凶狠的赌坊打手较劲,何况对方花钱走关系搞到了协议,她只能吃瘪。
于是她瑟缩道:“我真没钱还你们,给我一天时间,我明天就搬走。”
胡喜就看出这软怂的小道姑不敢反抗,于是冷冷把欠款协议啪一下拍到桌子上,“搬走就算了?把它给我签了!”
边上几个人也拢了过来,高大魁梧如围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