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恐的不想看，可目光移动不了半分。

“一共六条，小母狗的膀胱很能装嘛……”许少砚语气颇为愉快地说。

夏倬苍白着脸，神情痛苦又扭曲，胸膛因过度呼吸而剧烈起伏，他想求许少砚把鱼弄出去，可在极度恐惧中，他竟然连都说不出来，只能发出牙齿打颤的撞击声。

许少砚轻抚夏倬的小腹，“小家伙们还挺精神的，看来可以活很久。”

夏倬痛苦地摇头，眼神中满是恐惧。

许少砚摸着摸着，突然露出诡异的笑，语气阴森的说：“小母狗，用你的膀胱当鱼缸怎么样？帮我好好养着这些鱼。”

这句话彻底击垮夏倬濒临崩溃的神经，他像是看到世界上恐怖的东西，猛地一颤后发出尖锐的叫声。

“啊啊啊！！！”夏倬的叫声又凄厉又绝望，简直不像人类发出的声音，更像动物濒死时的嘶吼，可想而知他的精神遭受怎样的重创。

他一直在发抖，抖得镜头都开始晃动，鱼儿感到震颤而冲撞的更加凶猛。

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从漂亮的眼睛中滚落，夏倬哭的可怜又无助，却丝毫触动不了那个恶魔。

许少砚状似温柔地用拇指擦拭夏倬的泪，“哭什么，不会疼的，牙齿都拔掉了。”

“不要……”

许少砚抽回手，袖口滑过夏倬的手指，夏倬突然紧紧攥住他的袖口，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不松手。

“求求你……”

夏倬的眼中满是哀求，他在乞求许少砚的怜悯。

夏倬哭的五官都皱在一起了，许少砚却奇妙的从这张脸上看到了依赖。

夏倬的依赖和无助取悦了许少砚，这才对嘛，宠物狗当然要依赖主人。

许少砚拍拍夏倬紧紧攥住的手指，“行吧，乖孩子，我帮你弄出来。”

许少砚抽出袖口，坐到夏倬张开的两腿之间，通过膀胱镜仔细观察内部情况，试图用膀胱镜附带的异物钳夹住泥鳅。

异物钳上下密布锯齿形的尖刺，夹取异物非常方便，可泥鳅是活物，钳子刚刚靠近就飞快游走。

意识到危险的黄鳝和泥鳅到处乱窜，疯狂撞击肉壁，撞的膀胱又疼又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