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!别拽了!快停下!”夏倬又哭又叫,疼得眼前阵阵发黑,像是被一只大手直接撕裂肠子,全身肌肉都不受控地抽搐,带着狗精和狗尿的手指下意识扣住地面,却只留下十道肮脏的水痕。

“骚母狗,别贪吃,快点把结吐出来。”

“我吐不出来……肠子要拽出来-求求你别打了……”夏倬崩溃大哭,可该落下的鞭子一鞭都没少。

白狗伸出舌头喘着粗气,拖着夏倬在狗笼子跑了一圈又一圈,拖着一个人跑也让它痛苦不堪。但一停下来鞭子就会抽在它身上,只怕在拽着夏倬跑几圈,狗屌就会硬生生拽断。

夏倬的手胡乱挥舞,在碰到狗笼栏杆时,下意识紧紧抓住,而白狗还在拼命狂奔,在两个相反的力作用下,夏倬只觉得下体一松,那个该死结终于拔出去了,同时被拽出的还有一截肠子。

夏倬脱垂了。

他瞪大眼睛,浑身颤抖地看着那截熟红湿润的肠子,连呼吸都停滞了,终于承受不住,眼睛一翻晕了过去。

他只晕了一小会儿,再次醒来时人在浴缸里,关平正戴着橡胶手套一脸嫌弃地给他洗澡,估计是急着带他去花园,居然是认真认真的给他洗,过程中一点没折磨他。但洗完澡后脱垂的肠子没有治疗,极其粗暴地塞回肛口,用一个肛塞堵住。

很疼,但不至于疼得受不了,夏倬悲哀地发现他的耐痛性越来越高了。

夏倬跟着关平来到花园,许少砚正在坐在凉亭里看书,夏倬很自觉地在他脚边跪好。

许少砚垂眼看了他一眼,露出一个恶意的微笑,“看来你已经很适应你的母狗身份了。”

夏倬身体轻颤一下,他低着头,遮住自己的眼神,垂在身侧的手却悄悄攥成拳头。

这是一个恶魔,他有太多方法能折磨得夏秀生不如死,夏倬是发自内心的怕他。

“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一条合格的母狗,”许少砚用脚踢了踢夏倬软垂的性器,颇为遗憾地说:“虽然去势的狗会更乖,但你已经做了另外一个选择,我也不能无缘无故罚你的。不过这东西还是锁起来吧,小母狗可用不上这里。”

关平心领神会地为夏倬戴上男用贞操锁,金属制的阴茎笼内置一根细长的尿道棒,深深捅进尿道里。两粒睾丸也被皮革紧紧勒住,这样夏倬就再也无法勃起了,脖子上还戴上了黑色的狗项圈,最后关平给他带上分腿器,金属管的两侧的皮革脚镣套进纤瘦的脚腕,两条大腿便无法合拢。

夏倬异常配合关平的动作,反正配不配和结果都不会改变。

许少砚把玩手里的鞭子,眯着眼观察看似乖巧的夏倬,他现在瘦得厉害,身上的肌肉都薄了一层,肤色白的不正常。反倒增添了几分纤细的少年感,也对,夏倬接连遭受打击,来到这里也是以打营养剂为主,鼻饲为辅,肯定不会很健康,许少砚不喜欢这么脆弱的狗,很可能玩不了多久就会一命呜呼了。但他可没忘了夏倬做过什么,总要让他的小母狗在乖一点再养好他的身体。

许少砚踢了踢下倬的下巴,用鞋尖抬起来“夏倬,你要完全适应母狗的身份,忘记你人类的身份,那就从改名开始吧,小母狗叫什么好呢?”许少砚装作思考的样子,“就叫Elina吧,喜欢你的新名字吗?”

夏倬沉默了一会儿才说:“喜欢。”

叫什么都无所谓,反正叫什么他也不会被当成人来看待。

“很好,Elina,今天要教你狗的几种姿势。第一个是跪姿,跪的时候双腿分开,膝盖与肩同宽,身体直立,不能把屁股坐在腿上,挺胸收腹,把你的狗奶子和狗鸡巴露出来。”

夏倬抖了抖,拳头攥紧又松开,乖顺地调整跪姿,可许少砚还是不太满意,手指勾住乳环用力一拽,熟红的奶头被拉成长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