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被抽出去了,可难耐的痒意依然如附骨之疽般深深刻在肠道里,挥之不去。
很快,又有东西插进来,明显不是刚刚那一根,很短,也不是很标准的圆柱体,可它的本事一点不比前面那根差。
起初夏倬只觉得有点凉,被刺激得疯狂蠕动的肠壁迅速将它绞紧,凉意褪去,随之而来的是星星点点的热辣,一点一点在肠道里扩散,热辣感越来越强烈,以星火燎原之势席卷整个肠道,甚至压过了刻入骨髓的淫痒。
“是不是很解痒,知道这是什么吗?这个也是要猜的。”男人慢慢抽送,尽可能多的让手里的东西接触脆弱的黏膜。
“太辣了!”
夏倬身体不安地战栗,肠道里像是着了一把火,这种感觉比前一天吃了红油火锅,第二天排泄时肛口又辣又疼的感觉强烈百倍,诡异的热辣感像是化为实质的针,密密麻麻地刺穿整个肠道。
“这个太短了,里面够不到啊,还好我准备了这东西的汁液。”有人帮忙抻开肛口,男人将液体一点一点倒进去。
“不!”夏倬凄厉的尖叫一声,身体猛地弹了一下,四肢疯狂抽搐扭曲,麻绳把娇嫩肌肤磨破皮也根本停不下来。
汁液直接刺激早就红肿不堪的黏膜,这要比用物体抽插来得更加强烈,脆弱的肠道像是被熊熊烈焰灼烧一样,灼得夏倬痛哭流涕,疯狂挣扎。如果他现在被解开手脚,早就捂着下体满地打滚了。
“拿出去!拿出去!饶了我吧!”
“猜到是什么就可以拿出去。”男人又把畸形的物体捅了进去。
夏倬的脑子都快被烧坏了,完全无法思考这是什么东西,只是呜呜哭个不停。
身体抖得不成样子,可那可怕的液体因为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一路向内部流淌,像是火焰灼烧,又像是被千万根钢针刺破的痛苦一路蔓延到最深处,夏倬觉得自己内脏都要被烧坏了。
不堪折磨的肠道扭曲痉挛,被迫分泌更多的淫水来缓解疼痛,可这也只是让物体进得更深,汁液流淌的更顺畅,更加残忍地折磨肠道。
夏倬哭的眼罩都湿透了,满脸都不是泪水,他被折磨的有些神智不清,不停地呢喃:“饶了我!饶了我吧!”
“又嫌疼了?真是麻烦。”男人不耐烦地抽出物体,替换成让夏倬发痒的长棍插了进去。
热辣感逐渐消散,淫痒又占据了上风。
“呀!好痒!好痒!”
屁股疯狂扭动,肠道更是扭成了麻花,拼命收紧企图不让长棍进入,却差点又把它夹掉在体内。
屁股上挨了一巴掌,“骚货,再夹断了就一直插在里面别拿出来了。”
夏倬呜呜咽咽的哭泣,还是努力控制肠道别夹得太紧,“太痒了!拿出去吧!”
于是让他又辣又疼的畸形短棍又插了进来。
男人用两种物体来回交替折磨夏倬,他要说痒,就换上畸形的短棍,倒入汁液,他说辣,就换上让他发痒的长棍,最后甚至用长棍蘸上汁液捅进肠道,两者不可抵消,一时间肠壁,又痒又辣又疼。
夏倬在周而复始的淫痒和热辣里备受折磨,来回拉锯他的神经,终于把他折磨得崩溃了,一边用头撞地,一边哭喊:“杀了我吧!杀了我!不要再折磨我了……”
捆绑的角度决定了他不能用太大的力度去撞地面,可粗糙的水泥地面还是把他撞得疼痛不已,可这完全无法和后穴里的折磨相提并论。如果再用力一点,真能撞晕过去也是好的。可是很快就有人阻止了他的动作,一只脚踩到他的后脑。
“这可不行,雇主可没叫我们要你的命,我说了,只要你能猜出来是什么我就放过你。”
不猜出来就无法结束。
夏倬竭力止住抽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