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小腿还要粗壮,连拳头都比其他人大一圈。
壮汉恶意地笑了笑,松开锁住王锦川手腕的锁链,王锦川挣扎着想要站起来,可壮汉抓住他的头发,狠狠撞在地面上,「咚」的一声,连观众席上的人都能听见。
王锦川一动不动,似乎被撞晕过去,壮汉抓着他的头发拖到一面长桌上,桌面固定着几个金属环,壮汉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,头卡进固定在桌面的颈环上,双腿分开,腿绳环进膝盖偏下一点的位置,脚环锁住脚腕,再把双手反绑到背后,这样王锦川就以跪趴的姿势固定在桌面上,而高高翘起的屁股正对观众席,为照顾坐位靠后的主人们,大屏幕也进行实时直播,将王锦川的样子完全照下来。
壮汉拔下堵住肛口的肛塞,穴口一时之间无法合拢,浓稠的精液泄洪一般喷出来,甚至有不少溅在壮汉结实的肌肉上。
壮汉丝毫不在意,几根手指摸摸还在流精的肛口,“不错,连润滑都省了。”
话音一落,壮汉捅进去四根手指,王锦川刚被很多男人开发过,吃进去四根手指并不太困难,随便抽插几下,最后一根拇指也插了进去,肉穴将手掌吞到手腕,壮汉在肠道里握掌成拳,毫不留情一捅,比别人大一圈的拳头和女人小腿粗的手臂深深扎进肠道中。
“唔……”撕裂般的疼痛唤醒王锦川的意识,身体猛地一弹,不住地战栗。
镜头刚好切换到王锦川面部,大屏幕上立刻出现他因痛苦而张大的双眼,和苍白的面容。
夏倬在观众席上呆呆地看着那张痛苦到扭曲的熟悉面孔,内心尖锐的痛起来,王锦川是他最好朋友,可他只能眼睁睁看他遭受虐待,一句话也不敢说。
夏倬肩膀轻颤,眼泪顺着眼角流下,拳头握得死紧,指甲已经刺破掌心,竭力控制自己的愤怒和仇恨,他痛恨那些以折磨同类为乐趣的畜生,也痛恨无能为力的自己。
王锦川剧烈挣扎起来,然而铁环完全限制他的行动,只剩屁股胡乱晃动,反倒有点欲求不满的意味。
壮汉冷笑一声,又往里捅了一部分,大半个小臂都进入温热的肠道,肛口褶皱完全抻平,腹部隆起狰狞的拳头轮廓,壮汉猛地抽出手臂,大半个前臂都湿淋淋的,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白色的精水。
壮汉抡起另外一条手臂深深捅进肠道,然后两个肌肉贲起的手臂交错砸进肠道,像是做拳击训练一样来回交替。
王锦川浑身颤抖,喉咙深处不断溢出如野兽受伤的嘶吼声,脸白如纸,眼泪不断从的眼睛里流出。
壮汉两手交替抽插了上百次。直到把肠道锤得又松又软,肛口成为失去弹性的大洞,才开始下一步。
壮汉将一只手臂留在肠道里转了转,阻力已经非常小了,他面不改色的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贴着自己的手臂,一根一根塞进去,当五根手指全部塞进去后,整个肛口被撑到极限,像一根肉皮筋一样紧紧勒住壮汉的手臂。哪怕要再撑一毫米,这根肉皮筋就断裂了。
也确实断裂了,壮汉五指攥成拳,猛地一捅,绷到极至的肛口彻底撕裂了,鲜血汩汩流出。
王锦川喉咙爆发出凄厉尖锐的哀嚎声,全身都在无规则的抽搐,鼻涕眼泪汗水都都流出来,糊满那张英俊的脸。
夏倬怔怔地看着,一瞬间连呼吸都不会,恐惧和痛苦遍布全身,脑中只有一个念头,他会死的,王锦川会死的!
他不能再坐视不理,即使希望渺茫,他也要试一下。
夏倬抖着唇说:“先生,求您救救王锦川,他也算是公司的摇钱树,再这样下去,他不死也会残废的!”
陆昭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,低头看跪在脚边的夏倬,意味深长地说:“小夏,这就是游戏规则,我也没有权力改变。如果你真的想救他的话,那就只有一个办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