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瀚管不了那么多了,双手握着丰满的肉臀,十指陷进软肉里,开始凶狠地在夏倬体内进进出出,他是第一次,一点技巧都不会,只知道横冲直撞,完全找不到夏倬的敏感点,弄得夏倬很疼,好在夏倬被调教的很好,高瀚没顶几下,熟知情欲的淫肠就涌黏腻的骚水,插出咕啾咕啾淫靡水声,顺着交合处往下淌水。

高瀚爽的要疯了,他赤红着眼睛,狠命操着不停冒水儿的肉穴,他只觉得这张骚嘴又烫又湿,像是被烧熔的红烛蜡油,滚烫湿滑,肠肉微微抽搐,软嫩的骚肉蠕动着摩擦阴茎,高瀚只觉得阴茎都快被热烫的嫩穴裹化了。

高瀚俯下身,舔夏倬脸上的汗液,“ 夏哥,你里面好烫啊,是因为发烧了吗?早就听说和发烧的人做很爽,原来是真的啊!我们第一次做就这么刺激,你开心吗?”

夏倬刚从疼痛中缓过来,渐渐有了酥酥麻麻的爽感。不管他主观上有多不愿意,身体已经先服软了,温顺地张开肉道,服侍般地夹缩起肉棒,可听到高瀚这么问,夏倬还是很气,张嘴就要去咬高瀚的耳朵,但被高瀚及时躲过了。

高瀚冷笑一声,更加大力的捣那张异常滚烫,肥嫩多汁的淫肠。然而,尴尬的事情发生了,高瀚射了,射了夏倬一肚子,两人同时愣住了,从高瀚插进来也就一分多钟而已。

没等高瀚反应过来,夏倬脸上就露出嘲讽的微笑,“三秒男!”

高瀚又是尴尬又是愤怒,男人第一次快很正常,可他怎么能告诉夏倬呢?他抽出阴茎,一手套弄阴茎让自己快点硬起来,一手按着夏倬,不让他乱动。

夏倬并不挣扎,继续嘲讽:“你还能硬起来吗?别又是阳痿又是早泄,弟弟,这是病,得治!”

高瀚气得说不出话来,只是低头卖力的套弄自己的阴茎,好在他年轻,没一会就再度硬了起来,顶着溢出白精,不停翕动的菊口插了进去。

“嗯……”夏倬被顶得闷哼一声,“就一分多钟,玩的有什么意思?”

“闭嘴!”

高瀚依旧毫无章法的操弄湿热多汁的肉穴,刚射过一次,高瀚没那么敏感了,至少不会被那张骚嘴微微一夹就想射了,他憋着劲,如同打桩一般疯狂地在湿腻肉穴里进进出出,捅开层层叠叠的褶皱,粗暴地折磨滑腻腻的嫩肉。

夏倬被捅得说不出话来,不管他上面的嘴有多硬,下边的嘴都软的要命,没捅几下,就缴械投降,肉穴像熟透了的蜜桃,能挤出甘甜的汁液,穴内嫩肉更是疯狂蠕动起来,舔吮着阴茎上的每一根青筋。

被淫水打的油亮油亮的性器,无情地捣着肉穴,捣得肠肉外翻,像是一朵艳丽的花朵,花心咕叽咕叽直响,吐出湿滑黏腻的白浆,挂在两人连接处。

夏倬被彻底操开了,身体轻颤不止,他潮红着脸,眼尾都变得湿润起来,阴茎也兴奋的一跳一跳的,可他抿紧嘴唇,不让一丝呻吟泄露出来。

可高瀚一看他的表情就大概清楚夏倬被自己操爽了,他调整姿势,拉起夏倬被紧缚的双手,让他坐在自己身上,双臂环在自己脖子上,他由下向上顶去,夏倬被顶得弹起来,再重重的落下去,把高瀚的阴茎完完全全的吃进骚浪滑腻的肠子里,高瀚爽得脊背发麻,他扣着夏倬的腰,更快更凶地向上顶。夏倬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,肠道开始痉挛抽搐,用力夹紧作乱的阴茎,淫水流得更加汹涌,一股一股浇在敏感的龟头上。

高瀚被浇的舒爽不已,卖力地操弄夏倬,把他串在自己阴茎上颠来颠去,夏倬红肿的胸肌在他眼下晃个不停,像是汁液饱满的桃子,他忍不住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上去,留下一个极深的牙印,咬一口还不过瘾,换了一个位置继续咬。直到咬得夏倬胸口全是牙印才停下来,把红艳如樱桃的奶头含在嘴里舔吮。

夏倬的身体太淫荡了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