辱过别人后,还能一本正经的讨论工作,仿佛他们从未伤害过任何人。
空气中有轻微的黏腻水声,循声望去,本应闲置的箱尻并没有得到休息,箱子前面架起一台炮机,炮机上固定一个手臂造型的假阳具,正无情地抽插箱尻。
假手臂被制造的栩栩如生,长度是从肘关节到握紧的拳头,手臂上的肌肉纹理和手指上凸起的关节清晰可见,仿佛是真人的手臂,这也确实是真人的手臂,是以齐思远的手臂为模型一比一制造出来的。
手臂深深陷入肉穴,把肛口扩张至极限,每一个褶皱都被撑开,薄薄的一层皮肉绷得死紧,似乎再大一圈,脆弱的肛口就会被撕裂,肉洞里面更加惨烈,层叠的软肉被抻平,幼嫩平滑的肉壁微微渗出血丝。
可就算他已经如此残破不堪了,依然有更加严酷的酷刑施加在肉洞里,手臂高速抽插,达到人类无法企及速度,只能看到连成一片的虚影,拳头完全抽出再凶狠地贯进去,砸在脆弱的肉壁上,肉洞避无可避地承受成百上千次的拳击。
夏倬痛苦地呜咽出声,春药的药效在轮奸盛宴的后半场就已经完成失效了,隐藏在快感下面的剧痛全部冒了上来,被鞭子抽打的疼痛,被刺刮的疼痛,被肉棒多次摩擦破皮的疼痛,折磨的夏倬痛不欲生,好不容易挺了过去,却又被这样的刑具责罚,上刀山下油锅,被万刃凌迟也不过如此了吧!
夏倬的泪已经流干了,气息也变得微弱,他现在不用再强忍着叫声了,他已经没有力气叫了,他像是一块即将失去生命的烂肉屈辱蜷缩在箱子,无助地承受一切责罚。
夏倬半闭着眼,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识之际,突然闷哼一声清醒过来,炮机改变了频率,不再是快速抽插,而是把拳头埋进肠道深处,然后高速旋转,拳头翻搅摩擦着软烂的肉壁,指关节残忍地剐蹭着残破的媚肉,似乎要连同腹内器官一起搅碎,搅成一滩肉泥。
夏倬痛苦万分,嘴唇动了动却连悲鸣之声都发不出来,他觉得自己从内部开始撕裂,裂口撕扯着向周身漫延,又觉得自己已经开始腐烂,从内里烂到皮肤表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