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倬没犹豫,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,然后坐在沙发上,默默等待药效发作。

痒!好痒!

夏倬没想到药效来的这么快,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肠道漫延开来,饥渴的淫肠分泌出湿滑黏腻的肠液,一小股一小股的涌出肛口,打湿内裤。阴茎在没有人安慰的情况下自己硬挺挺的站了起来,渴望有人摸摸它,大胸肌也痒,想被人大力揉搓,粉嫩的小乳尖硬的像颗小石子,夏倬全身都在渴望被人安慰。

可是不行。

夏倬咬着下唇撇了一眼那两个人,棋还没下完,看来还得在等一会,不能现在发骚。

夏倬竭力忍着要破出口的呻吟,可是好难受,好热,难耐的热意从小腹漫延席卷全身,他烦躁的脱掉外衣,解开几粒衬衣扣子,试图驱除恼人的热意。

没有用,还是很热,夏倬被热意烧灼的浑身潮红,脸红的像两个口感极佳的苹果,他难耐的用脸去贴沙发冰凉的皮革,缓解自己的燥热。

好难受!

药效似乎全发挥出来了,夏倬被欲望灼烧的陷入迷离状态,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,只是急切的释放欲望,夏倬无意识的脱掉了让他觉得束缚的衣服和裤子,软倒在沙发上,疯狂地扭动身体,像是一尾被人抛上岸的银鱼。

好痒呀!好热呀!

肠道,阴茎,胸乳传来难以承受的瘙痒,像是被千百只蚂蚁疯狂啮咬,这淫痒折磨的他神志不清,他一手狠狠地揉捏自己胸部,一手撸动自己的阴茎,胸和阴茎得到了一点缓解,可后穴还痒着,流出的骚水已经打湿了整个屁股,并且弄脏了沙发。

“啊……哈……”夏倬发出了似痛苦似抽泣的呻吟声。

好难受,他的手不够用了,最饥渴的三个部位总有一个是空虚着的。

看到这一幕的成松不禁咋舌,“老钟,你这是下了多少药啊?人怎么骚成这样?”

“正常一个人的分量啊!”钟庆国显然也没想到效果这么好。“这小崽子应该是被调教过,对药物很敏感。”

“原来如此!”成松恍然大悟。

两人说话之间,夏倬再也忍受不了这灭顶的欲望了,夏倬把揉胸的手挪到臀部,两根手指探进后穴,湿热的黏膜马上裹紧入侵者,饥渴的肠肉蠕动着吞咽着自己的手指。

不够,还不够。

两根手指根本缓解不了痒意,夏倬一狠心又捅了两根手指,抓挠饿极了的肠壁,骚水顺着指缝滴落在沙发上。

最后一根手指夏倬也伸了进去,舒服的喟叹一声。

手臂长度有限,吞至手腕,就无法继续深入了,夏倬像是在对待仇人一样疯狂对着自己的肠子出拳,指骨每次都能狠狠地碾压前列腺。

“啊啊啊啊!”夏倬扬起脖子,脚趾蜷缩起来,尖叫着射了出来。

他把自己拳交射了。

成松看的目瞪口呆,被香艳场景刺激的下体小兄弟站了起来。

他和钟庆国对视了一眼,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。

还玩什么棋!玩小男孩啊!

夏倬虽然射了,但只恢复了一丝清明,还是不够,肠道深处,他够不到的地方还是痒的要命。他要被折磨疯了。

正在这时,一只老迈干枯的手把他的拳头从后穴拔了出来。

“小夏自己玩的这么开心,不想要真的肉棒吗?”钟庆国说。

被打断的夏倬本来还很不高兴。但一听到肉棒眼睛都亮起来了,他终于知道自己要什么了,他想被大鸡巴狠狠贯穿,操烂他,操死他!

“要……要大肉棒,要大肉棒操死我!”

“小夏可真骚啊!居然想要这个。”成松已经全脱光了,他站在沙发旁,用手撸着自己完全硬起来的粗大黝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