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得噗叽噗叽直响,捅得也越来越深,几乎次次撞到胃底,顶得胃部变形,剧痛不已,可就算如此,仍然有半截马鸡巴没插进去,夏倬今天身上没有束具,更没有防护用具,马鸡巴能捅多深,全凭它自己的本事。
种马鼻息加重,动作越发野蛮狠辣,力道重得夏倬快要站不住了,夏倬胃部剧痛,一阵阵干呕,可马鸡巴还是死命往上顶。饶是夏倬淫荡又耐操,也有些受不住了,一边呜呜哭,一边往前走,试图让马鸡巴别插那么深。
可夏倬面前有栏杆挡着,只往前走了两步便无处可去了,只能硬生生捱着种马操弄。
种马后蹄跟着上前两步,嘶鸣一声后猛地一挺,又硬生生插进去一截,往上挤不进去的马屌,硬生生的顶在肚子上,形成一个醒目又硕大的凸起。
“疼……疼……”夏倬眼睛圆睁,发出凄厉又尖锐的惨叫声,疼得他眼泪哗哗流,胡乱挥舞着手脚挣扎,想把自己从可怕的马屌上拔下来,可他被围栏和种马夹在中间,根本无处可逃。
夏倬哭的更惨了,出于本能的恐惧,他颤抖着双腿,拼命踮起脚尖,防止被大鸡巴捅穿肚子。
种马似乎到了关键时刻,一边嘶鸣,一边卖力猛顶,好几次顶得夏倬脚尖离地一瞬,这更像是把夏倬挑在马鸡巴上操弄。
夏倬哪受得住这样的操弄,内脏都快被捣烂了,疼得夏倬全身都因剧痛而抽搐起来,反而把体内的凶器夹得更紧。
只剩本能反应的夏倬既不会求救,也不会求饶,只能一边放声大哭,一边承受种马一下重过一下的操弄。
就在夏倬实在受不了,眼球上翻快要昏迷时,种马终于停下来。
种马射了。
夏倬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,种马足足射了一分钟,把夏倬肚子灌得像装满水快要爆开的气球才停下来。
种马舒爽地长鸣一声,两只前蹄从围栏上跳下来,随后有些软了的马屌从肉穴里抽出,马精立刻如泄洪一般从肛口喷射而出,连肠子都喷出来一大截。
得到满足种马悠哉悠哉到一边吃起草料,被操得失神的夏倬无力地顺着围栏滑下来,跌在地上,双腿像青蛙一样岔开,腿根不受控地微微抽搐,肛口哆哆嗦嗦敞开着,艳红的淫肠裹挟污浊的马精微弱地颤动着。
夏倬只安静躺了一会儿,就夹紧双腿,难耐地扭动身体,喉咙里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声。
许少许唇角勾起一丝笑意,他的小母狗还没吃饱呢。
夏倬性瘾太重,马性交的时间又短了些。即使夏倬肠子都要被操烂了,还是无法消解那蚀骨的淫痒。
夏倬夹着腿,难受得直掉眼泪,仁慈的主人怎么忍心看自己的宠物难过呢。于是又安排一匹种马来满足他的小母狗。
夏倬被五匹马轮奸一遍后,一动不动的趴在腥臭污浊马精里。要不是快要烂掉的屁眼还微微翕合着,还真以为他已经被马操死了。
许少砚走进马厩,用脚踹着夏倬翻个身,夏倬双目紧闭,已经晕过去了,睫毛,脸颊,嘴唇上都粘着腥臭的马精。
许少砚抬脚,狠狠跺在夏倬脏兮兮的肚子上,大股浓精从合不拢的屁眼里喷出来。
“脏死了……”
许少砚虽然这么说,却看不出一点厌恶,相反他现在兴奋的要命,他爱极了夏倬被折磨的破烂不堪的样子,就算夏倬永远都达不到他理想中的样子,他也要把他留在身边,折磨他,蹂躏他。
夏倬,就这么陪着我吧。
日子一天一天过去,从冬到夏,夏倬陪着许少砚,再也没有清醒过。
直到有一日深夜,许少砚打开监控想看看他的小母狗缓解一下又开始暴躁的情绪。然而高清的夜视监控里却看到了有些出乎意料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