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川,我们一起加油,一定可以在演艺圈闯出一片天的!”夏倬还是在笑,笑的眼睛都弯了,似乎对未来充满希望,可他笑着笑着笑容就淡了下去,头慢慢低下,扇子一样的长睫毛遮住了眼底的神情,“只能这样了吗……好吧,我愿意。”

夏倬抬起头来,眼里有明显的痛苦,却还是坚定地说:“我愿意,章哥,只要能红,让我做什么都可以!”

说完这句话,夏倬便没了声音,他抱膝坐在地上,头埋进臂弯里,瘦削白腻的肩膀微微颤抖。即便没有声音,也能看得出夏倬在哭。

他安静了许久,突然像受到惊吓一般猛地抬起头,眼里露出惊恐的神色,尖叫着后撤,“不要过来!我错了!我错了!别打我!不要用这个东西!我受不了!放过我吧!”

夏倬像是看到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,恐惧爬满他的脸,英俊的面容都为此变得扭曲,他一边颤抖一边拼命后退,“别过来!我错了!饶了我吧!”

夏倬很快退到了狗笼边缘,他也像是被逼到了绝境,不再躲闪,只是绝望又痛苦地望着虚空哭泣。

“阿……阿……”夏倬似乎想叫谁的名字,却没有叫出来,最后只是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:“救救我……”

夏倬彻底被折磨疯了,这样的场景每天都不知道要上演多少次,前途一片光明的明星沦落成一个疯子,真是让人唏嘘不已,可这也没办法,谁让他是许少砚看上的人呢?

许少砚面无表情地看着狗笼正在哭闹的夏倬,神情和往日一样冰冷。但从微微收缩的瞳孔里不难看出,这人此刻很是兴奋。

但是不够,远远不够,他想要的是更激烈的,让人血液沸腾的兴奋。

“关平,”许少砚淡淡地吩咐,“带它去调教室。”

“是的,先生。”

许少砚转身离开,他回到书房,喝了一口仆人端上来的咖啡,开始处理今天的工作。

在许少砚看完办公桌上一摞文件后,身体靠在人体工学椅上,闭上眼睛,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,内心的暴躁的压制不住地往上涌。

许少砚年少时经历残酷的家族内斗,在所谓的亲人的阴谋诡计中活下来,并成功反杀那些人最终成为许家这一代的掌权人。可他即使拥有只手遮天的权利和地位也不敢有丝毫松懈,有太多人盯着他,只要一个不小心,就会有锋利的牙齿撕咬他的皮肉,把他从金字塔尖上拉下来。所以许少砚不得不时刻保持高度警惕和理智,他的每一个决策必须是正确的,否则他随时可能跌入万丈深渊。

许少砚在人前伪装成正常人,游走于风谲云诡的权利场,小心掩饰着他扭曲,偏执,残暴,嗜血的内心,人后他以折磨凌辱别人的发泄方式,释放他的暴躁。

许少砚猛地睁开眼睛,眼中寒光闪烁,他想要玩弄他的小母狗了,那是他现在最喜欢的玩具。

许少砚一进到调教室,就听到夏倬的呻吟声,他被四肢大张的固定在大床上,被迫发情的淡粉色肉体不安地扭动着,他今天没有戴阴茎笼,连龟头环都取了下来,细长阴茎难得有精神的挺立着,只是铃口被插进去一根一指粗的尿道棒,把原本粉白的阴茎憋成了紫红色。

许少砚缓步走到大床前,看清夏倬被情欲折磨的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茫然和欲求不满,娇艳的红唇里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声。

许少砚冰冷而修长的手指缓慢地划过花瓣般的红唇,性感的喉结,娇嫩的胸乳,最后停留在已经没有腹肌,手感绵软的小腹上。

很可爱,很诱人,很想折磨他。

许少砚不再压制欲望,对恭敬地站在他身后的关平吩咐道:“开始吧。”

“是的,先生。”关平后退离开调教室,去准备今天最后的道具。

许少砚坐在平日常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