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,看在他眼里,却让他早已情动的下身更加涨热。

他又想起那天她求着他要她时,眼含清泪,也是这副欠干的单纯模样。

女孩似乎对他陡然深暗的眼神毫无所觉,甜蜜地撒着娇要他给她讲书里的内容。

白书闲嗓音喑哑,“可以,”他说,“但你得过来听。”

“为什么?”这样讲不就可以?

“因为,我想干你了。”

安笙作为一个心疼男朋友有性瘾的乖女孩,自然是要不辞辛劳千里送炮了。

而在安笙刚出家门不久,一个男人便从拐角转出。

岑瑾之一手拿着摘下的金丝眼镜,似乎专注无比地垂眸,轻轻擦拭着。

咔嚓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