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药水,“张嘴。”

安笙乖乖张口,让男人用棉球轻轻擦拭着伤口,药水的刺激让她皱眉,嘶了一声。

敏感的痛觉神经让她眼里冒出一点泪花来。

她感觉到男人擦拭的动作似乎顿了下,掐着她下巴的力道稍微重了点:“疼?”

“嗯嗯。”

“马上就好了,笙笙乖,忍一下。”

然后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,清洁,消毒,包扎,一套过程完成下来流畅而熟练。但似乎是她的错觉,总感觉他上药的力道似乎重了一点。

顺便一提,这位年纪轻轻的兄长大人,目前已经是h市某知名医院精神外科的主任医师,同时是国医研究所的核心科研成员。

安笙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认真上药的男人,不得不说,长的不比白书闲差,剑眉凤目,高鼻薄唇,白书闲是冷若霜雪,而他则是温润如玉。

唉,可惜不能吃。

正有些百无聊赖,就见男人已经收拾好了药箱放回去,坐到了她的对面,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。

“笙笙可以告诉哥哥,为什么要去月煌那种地方吗?”

安笙觉得这问题有些莫名其妙,他们俩的关系,还没亲近到哥哥能教育妹妹的那种程度吧。这两年岑瑾之虽有示好,但两人说过的话,并不比两年前多多少,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安笙不愿意亲近他。

“我……我在车上说过了呀,是去附近的餐厅吃饭……”

男人脸上的笑意愈加温柔,“那笙笙告诉哥哥,为什么又出现在月煌的门口了呢?”

安笙此时有些后悔自己在车上因为被情欲折磨,信口胡诌的借口了,但看着男人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,也有些来气。她抬起小脑袋,顺势把语气变得冲了点:“我吃完饭去溜达消食不行么?再说哥哥有什么资格质问我,你不也出现在那里了吗?”气势不足又故作娇蛮的样子,像极了一个厌烦了亲人唠叨的叛逆期少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