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……怎么、怎么了?”

一滴温热的液体突然砸在安笙的小腹上。

她不知道那是不是汗水的重量。

低低的男性嗓音在黑暗中响起,颤抖而飘渺:“安安……安安你知道吗?我的山樱花……她谢了……”

一双大手突然摸上她颈间的项圈,然后在金属与皮肤的交接处落下一吻。

“不过现在,我们多般配啊~哈……”

男人重新陷入忘情地交欢中,如同坠入一个痴缠至死的美梦。

我再也不怕弄脏你了。

一个浪荡女,配一个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野兽,再合适不过了。

不是吗?

90.交合至死,发信人的来电(高h白书闲)

安笙觉得自己要被活活做死在床上了。

昏天黑地的环境里,白书闲性瘾一犯,肏起人来起来也是昏天黑地的。

到现在,安笙全身都被化身饿犬的男人狠狠的啃了一遍,满身都是口水和牙印。这倒不算什么,关键是白书闲的肉棒射了硬,硬了射,安笙几乎已经数不清白书闲做了多少次,更不用说自己高潮的次数了。

软绵绵的大床上几乎全都是爱液的淫靡痕迹,他们从床头转战到床尾,等身下再没一块干燥的床单了,白书闲又干脆的把被子一扯,扔在地上就把虚软无力的的安笙压了上去,肉棒噗的一声急不可待地再次捅回红肿的嫩穴里,再次不知疲倦的抽插起来。

安笙软着手去推粗喘着啃咬着自己脖颈的男人,嘶哑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清:“够了……白、书闲~别再……呃啊……我受不了了~太、太多了……啊……”

说话间,酸软的花穴又被男人一个狠捣,习惯性的吐出一口蜜水来。

安笙颤着腿刚从高潮的空白中恢复,就感受到穴口重返的热辣辣的胀痛感。

虽然因为身体经过调教,一部分疼痛转化为酥麻的快感,身体耐受力也强了很多,但也耐不住这么毫无节制地连日操干吧。

没错,连日。

安笙感受着自己已经麻麻的肉穴,虽然看不见天色,却毫不怀疑他们已经这么在床上,毫不间断的交合了不止一天了。

俗话说得好,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田。

再这么下去,就算白书闲因为性瘾的关系,比常人硬的更频繁更持久,也早晚得精尽人亡。

安笙跟030兑换了暂时恢复元气的药水,咽下喉咙便能勉强提高一点声音了。

“白书闲……听、听我说~你停一下……我们……啊嗯……不能继续这样……”

“哈啊……哈……安安~”白书闲地舌头一寸寸由被他啃咬地没一处好肉的脖颈,移到下巴上,一口吻住安笙红肿的唇,“安安不喜欢我操你吗?……啊……我好舒服~安安的小逼在咬我……啊嗯……我还要继续、继续~把安安淫荡的小穴操得喷不出水,插的安安再也离不开我……嗯……”

“唔……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