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游走,放肆又贪恋地揉捏着她每一寸软肉。
喷涂在耳边的呼吸越来越粗,越来越重,安笙甚至能听到口水吞咽的声音。
恍惚间,她甚至觉得,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什么男人,而是一头发情的公犬。
一点都不像白书闲。
“白、学长……啊嗯……”
滚烫粘腻的舌尖突然舔上安笙细嫩的脖颈,因为看不见的关系,每一颗舌苔与肌肤摩擦的触感,似乎都清清楚楚。
舌头一路顺着脖颈向上,在安笙的轻颤中一口裹住小巧的耳朵,胡乱的吸吮起来。
安笙的身体本就比常人敏感,男人的舌头又粗鲁的在耳蜗里,性交一般的捅刺亵玩,粗野的呼吸噗噗打在粉红的耳垂上,鼻息间全是雄性的浓郁气息,让安笙没忍住轻哼一声。
白书闲听到这声婉转带钩的媚叫,似乎得了什么提醒一样,从沉迷于舔舐的状态中清醒过来。
安笙感觉一只大手强硬的钻进自己的双腿之间,摸了一把滑腻的汁水,男人似乎哼笑着,放进了嘴里吮吸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