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也不敢探究。

秦宓似乎思忖,点头:“好。”他牵着她的手,把玩着,“爷都由着你便是。”

她啊,总让他啼笑皆非,却欲罢不能,便这样由着好了,彼时,他倒甘愿。

听听,有*的味道。

闻柒立刻缩回手,抱着肩:“爷,你思想不纯洁哦。”她发誓,她只是想很纯洁地压倒秦宓。

秦宓眉头一拧,似乎有些苦恼:“对你,爷确实没办法纯洁。”

闻柒甩甩袖子,锤了捶秦宓的肩佯作嗔怒:“讨厌,人家是良民。”说完,闻柒抖了一地鸡皮疙瘩,十分不愿意继续这个让她很心虚的话题,话音一转,“秦宓,你做了什么?”

“嗯?”他认真地瞧她模样,回答得有些不经心。

敛了敛笑,她说:“皇帝老头那么多儿子,少燕孝钰一个不少,区区一个漏洞百出的救命之恩又怎能让他对我这个祸患听之任之,毕竟,即便我不足为患,但是龙虎令与你北沧质子扯上了关系,可搞不好就狼狈为奸里应外合了,他哪里能容得这样的心头大患,怕是巴不得除之而后快。”她抬头,视线与秦宓相缠,嗪笑,“你做了什么?让那老狐狸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
他说,不愿她于他身后。

然,却终究做不到熟视无睹,能做的,还是做尽了,矛盾吗?是这个家伙,将他变作了这样反复无常的男子。

“你觉得爷会做什么?”

“今日辰时皇帝召集百官议事,我听说是靖州遭了水患。”

秦宓浅笑,只道了五个字:“封黔江海运。”

靖州接壤黔江,依黔江而存亡,靖州水患,若封黔江……他倒真是做得绝,北沧质子,握了大燕命脉,之于炎帝,成王败寇,怎么能不服?

闻柒想,秦宓终究是护着她的。

她叹气:“诶,怕是皇帝老头得捶胸顿足大骂我红颜祸水。”

秦宓揽住她的肩:“爷的人,自然不能让人欺负了去。”

闻柒笑着,也没推开,忽然觉得,有靠山也不错。

一壶茶,秦宓一杯闻柒一杯,难得两人处得自在,闻华裳进进出出好些次,似乎欲言又止,兴许是因着秦宓,却还是没开口。

一个时辰,茶凉了,这天快黑了。

闻柒道:“夜了。”

秦宓品茶不语。

“你不回去?”

他给她又倒了一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