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宓这手,也是出得狠啊。

闻柒撑着脸,看着窗外,怔怔出神。

林小贱瞅瞅窗外:“主子,您在看什么?”

外头,风刮得更嚣张了,冷风瑟瑟,这深冬,越发冷了。

“我在看,”闻柒眨巴眨巴眼,扣着茶杯,捏了块糕点,任茶凉,她笑笑,“这天什么时候下雪。”

诶?这是盼着人常湘王受罪?要不要幸灾乐祸得这么明显。林小贱摇头,替前主子抹同情泪。

“羞花啊。”

哟,这阴森森的语调,真真毛骨悚然,每每这姑奶奶如此,那便是有人要倒霉了。

林小贱心肝一抖:“奴,奴才在。”

一条腿搭上了案桌,闻柒一手支着脑袋,一手敲着膝盖,幽幽问道:“知道常广王的胳膊是谁踢断的吗?”

您老啊!

林小贱缩缩脖子:“知、知道。”

闻柒挑挑眉,嘴角一勾:“你说说。”

说?能说吗?敢说吗?林小贱支吾了好半天:“常,常湘王。”诶,揣着聪明装糊涂,他容易吗?万事通神马的都是屁,在这姑奶奶跟前,就一龟孙子。

闻柒打了个响指,笑得春花灿烂:“回答正确,有奖哦。”

林小贱抹汗:“奴才不敢。”

她眨眨眼,眸中透着狡邪的光,狐狸一般:“厨房里温着一锅鹿血炖牛鞭,乖,去喝干净了,今天净身房的迟公公还跟我说先天不足,要以形补形呢。”挑挑眉,坏坏模样。

先天不足,以形补形……

八个字,林小贱的死穴,谁会知道,这伺候宫妃净身沐浴的近侍内侍是个伪宦官。

天知地知林小贱知,哦,姑奶奶知。蛇打七寸,这位主子拿捏得如此精准,自此,他做牛做马万死不辞!绝啊!

林小贱哭了:“奴才,”重重一跪,“谢主隆恩。”这一锅鹿血炖牛鞭下了肚,那宝贝蛋不废,也要残了。

若论无良,此人称二,谁敢称霸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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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想提前交卷的,结果发现……全不会!不好意思,更新晚了,还记得林小贱吗,前面出现过,小七手下第一号打手

☆、第五十章:本是玩心,弄巧成拙

林小贱哭了:“奴才,”重重一跪,“谢主隆恩。”这一锅鹿血炖牛鞭下了肚,那宝贝蛋不废,也要残了。若论无良,此人称二,谁敢称霸!

林小贱抹了几把伤心泪,一脸悲壮,转身,步步蛋疼。

忽然,茶杯一扣

“出来。”

林小贱回头,瞅见自个主子勾了勾手指,然后蜀绣流苏动了动,一条晶莹剔透的小蛇扭着身子蹭过去。

可不就是常湘殿里的小白大人。

“燕湘荀让你来的?”

小白大人晃尾。

“刺探军情?”

小白大人摇头。

“咬我?”

小白大人摇头又晃尾。

闻柒眯了眯眸:“要听话哦,不然,”扯嘴一笑,牙齿白森森,“炖了你。”

小白大人身子一软,在闻柒裙摆上滚了三滚,又蹭了蹭,眨巴着眼珠子,撒欢似的。

瞧瞧,这欺软怕硬的主,哪还有半分平日里嚣张耍狠的样!

闻柒乐了:“看在你咬了那个色胚立了一功的份上,来,”人往榻上一躺,手脚一摊,哼哼道,“让你舔舔。”

得,还真大爷!不过一物降一物,小白大人乖得跟猫儿似的,蜷在闻柒手心,蛇信子舔得欢快。

德行!常湘王分明让来吓唬的,这让舔还就真舔上了?

“乖。”闻柒揉了揉小白大人的脑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