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浓浓的宠溺:“嗯。”
东陵芷骤然惊觉,宽大斗篷下的身体似乎颤了颤:“原来你意在东陵鸢。”她失色,“你纵虎归山,原来想借我的手,另寻血蛊的解法,呵,你可真狡猾。”
血蛊……东陵鸢了然,难怪东陵芷要她死,以绝后患啊。
闻柒笑着应:“不然指着你吗?你不是巴不得我死吗?不过你真争气,这么光明正大地不打自招,不然,我可还要一番好找,我都有点受宠若惊,呵呵,第三次了,”闻柒攀着秦宓站起来,唇边含笑,眸中却无半点笑意,“东陵芷,这是第三次你栽在我手里,大燕一次,郧西一次,加上这次,事不过三,你真是个最愚蠢的聪明人,还是要托你的福,我玩得很尽兴。”
三次,次次败落闻柒之手,攻心攻计,她都不敌闻柒,东陵芷瞳孔里满覆不甘,滚烫汹涌,一发不可收拾,暗里,南诏死士,早已蠢蠢欲动。
楼顶,秦宓与闻柒并肩,他将她揽在怀里,小心翼翼地抱着她的肩,轻描淡写的语调,冷冷清清,只是看着闻柒的眼,温柔似月:“莫要与她废话,杀了可好?”
杀了可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