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:“五次。”
梁六思索一番:“爷这又是摸了女人?”这洗漱的次数,想必,摸了不少地方。
程大一时不好回答,想了又想,组织了一下语言,正儿八经地吐出两字:“被摸。”
梁六惊悚了,压低了嗓音也掩不住热血沸腾:“摸哪了?”这么些年,爷那金贵的身子,别说给摸,碰也没让人碰过,更要不得的是,被摸!不知为何,梁六忽然很不道德很没道理地想到了一个词:霸王硬上弓。
呸呸呸,想什么呢,爷是能随便强的吗?
“快说快说,都摸哪里了?到那种程度了?”
程大继续艰难地组织语言:“很多。”想了想当时那场景,又补充,“那姑娘,很强悍。”
“还是姑娘?!”梁六傻了半天,“那姑娘,还有全尸在吗?”
真不是梁六夸张,这些年,碰着爷的,除了北沧宫里那位,其余的都去下面报道了,可就算北沧宫里那位,那也只是擦擦边角,性质根本不能比,这程度,片尸也不为过。
这问题程大没回,换了个问题:“六子,玉石的簪子,咱家爷要几成力能拈成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