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开那个美男子,让禽兽来!这禽兽!禽兽啊!

可是……秦宓从了,任闻柒兴风作浪……

纸窗外,正是月上柳梢头,烛火轻摇,映着男子,还有他怀里的女子,月色绵软,温柔了碎影。

水,已微微凉了,许是累着了,闻柒依着池边偎在秦宓怀里,光裸的肩头泛着微微绯红,轻轻喘息声掠起水纹,她眯着眼,似极了魇足的猫儿,懒洋洋的。

秦宓顺着她的背脊,缓缓拂着:“闻柒,明日不上朝。”声音,还有着暗哑,更是低沉悦耳。

说着,凉凉的指腹已顺着闻柒腰腹下滑。

每每宓爷说此,那便是名正言顺地求欢,对闻柒,他似乎总也魇足不了。

闻柒半眯的眸子掀了掀,水雾朦胧的,似要滴出水来,笑着打趣:“爷,通宵伤身啊。”她蹭了蹭秦宓心口,“咱悠着点。”

几时,某女怕伤身了。嗯,貌似这个月已经免了三天早朝了,而且……今天几号来着?

总之,这厮居然学会拿乔了。

秦宓摇头,不愿意悠着,捧着闻柒的脸,亲了亲她的唇,她的脖子,肩头,轻声问:“好不好?”

想撒娇,带着几分绵软,孩子气得紧。

这般秦宓,这般绝色的人儿如此姿态……闻柒一贯没抵抗,没选择,没头脑。脑袋很热,猛地点头:“爷,我从!”

秦宓浅笑,起身,将女子抱起,寝殿,烛火轻摇。

这夜,果真漫长,许是很久很久之后,闻柒瞧着窗外黑漆漆的天如是想着,她困顿得紧,眯着眼,整个人像没骨头般软在秦宓怀里。

能不困顿吗?跟打了一晚上的架似的。她掀不开眼,昏昏欲睡着,惺忪地问了句:“什么时候走?”

秦宓揉着她的发,轻声细语:“明日未时。”

睫毛颤了两下,闻柒没有睁开眼,声音细弱蚊蚋,好似梦呓:“别叫醒我,你偷偷地走,不然我拖住你不让走。”

她是真的会拖住的,会死皮赖脸地拖住。

秦宓吻着她的发,轻柔地回:“好。”

沉默,呼吸浅浅,一只静谧着。

久久,闻柒掀了掀眸子,忽闪忽闪地看秦宓:“哦,记得把北沧的后宫清干净,等着我去安营扎寨。”

秦宓吻她的眼睛:“好。”

闻柒眯起眼,快要睁不开,轻声呢喃:“要快点回来,不然……”她哼哼唧唧了几声,接着说,“本宫不让你侍寝。”迷迷糊糊的,闻柒将睡未睡。

秦宓笑了,颔首:“好。”紧了紧,将怀里的女子抱着。

“乖~”闻柒勾唇,蹭了蹭秦宓,呼吸越发清浅平缓了。

“闻柒。”

秦宓轻唤了一声。

“嗯。”闻柒含糊应着,已经倦得睁不开眼。

秦宓凑近她耳边,任气息喷洒,微微灼热,他嗓音沉沉低迷:“再来一次。”抬眸,灼灼眸子看着怀里的女子,喘息已乱,他问,“好不好?”

闻柒睡意全无,骤然睁开眼,错愕得瞪大了眸:“小的能不从吗?”

秦宓很果断:“不能。”

话落,反手一掀,鸳鸯锦被覆住了相拥的一对人儿。

诶,宓爷这是要把未来几日的福利一次补回来,闻柒那小身子骨啊,拆了又拆,再拆……

某方面,爷从来不悠着。不过,托了爷的福,闻柒免了早朝,一觉睡到了日头晒屁股,也托了爷的福,睡得跟死猪一样,以至于醒来时……很空虚!

闻柒有个习惯,醒来的时候,手不能闲着,要摸三样东西,一,床板,二,枕边人,三,自个的眼睛。

一摸床板,冷冰冰的,再摸,自家男人不在身边,她揉揉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