哟,得到了坑就下蛋啊,这孩子!闻柒很慈祥:“本宫是那种人吗?”

燕湘荀毫无犹豫:“你是!”

这对话,你说怎么接?不能好好玩耍了。

秦宓牵起她的手:“闻柒,不理,我们走。”他不喜欢这两个男人,突然不想惯着闻柒和他们玩。

“本王和皇贵妃娘娘的事,不牢秦王费心。”眸光灼灼,好似剑拔弩张,燕湘荀不退半分,固执得很。

本王,皇贵妃,秦王,听听,多赤果果的排外。只是,秦宓眼神都没有赏一个,抱着闻柒就走。

“姬成鄞不降,大局尚不定,事出有变,你若拱手,本王愿代劳。”

话落,闻柒脚下顿住,抬眼看向燕孝钰,他处之泰然,面无神色。闻柒想:是她误会了吗?她怎突然觉得常钰王殿下正在用最聪明的法子做最幼稚的事情,这件事嘛,就是阻止她寻个好地方与自家爷授受不亲。

这时,城下忽然哄乱。

闻柒望去,失笑:“常钰王果然神机妙算啊。”大局不定,事出有变……她其实想骂乌鸦嘴来着。

齐三看着城下,瞠目:“姬成鄞疯了吗?”

梁六思忖,道:“自相残杀,弃车保帅。”

城下,玄甲军一分为二,两相对峙,拔刀相助。很纯粹的窝里反,纯粹得像故意为之。弃车保帅,姬成鄞想金蝉脱壳。

程大嗷了一嗓子:“靠,老子想去宰了他!”都一只脚进了棺材还不老实。

闻柒赏了个白眼过去,扯了扯秦宓的袖子:“爷,管管。”居然敢抢她的台词。

秦宓说:“滚下去。”

程大脸一垮,纵身跳下城门。

闻柒这才道:“靠,老娘想去宰了他!”

才刚说完,城下,姬成鄞双膝跪地,高举双手,大呼:“娘娘!”

确定是唤娘娘,不是娘?闻柒抖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“微臣救驾来迟,娘娘恕罪!”

字字铿锵,掷地有声,三军皆闻,一句话,叛军镇国将军瞬间变成了大义灭亲的救驾功臣。

这等妙计,姬成鄞这莽夫怎么想得出来。闻柒揉揉眉心:“东陵芷,你丫的又让我不痛快!”闻柒抬眸,皮笑肉不笑,“爷,你说怎么办才好?”

女人的嫉妒心可敌千军万马,闻柒只觉得心头万马奔腾,很想将东陵芷那女人剥皮抽筋了。奶奶的,她闻柒看着像很好惹的样子吗?敢跟她玩阴的,这还能客气?

东陵芷,闻柒盯上了。

秦宓抚了抚闻柒的脸,转身道:“梁六,传旨北沧,挥军南诏。”

梁六瞠目结舌,半天才领命。

闻柒笑着去蹭秦宓,搂搂抱抱地下了城楼,嘴里欢喜地哼着小曲。

“挥军南诏?!”燕湘荀嘴角一扯,咬牙,“祸国殃民!昏庸无道!”两国开战,民不聊生,竟只是秦宓为讨佳人欢心。

燕孝钰似笑:“他敢为天下之不为,难怪……”唇角笑意忽然收起,竟有几分自嘲,他想,这世间大概也只有秦宓这般男子配得起闻柒。

“弃天下苍生,愚不可及!”燕湘荀说不清的恼,莫名其妙地烦躁。

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,嫉妒!赤果果的嫉妒!

燕孝钰转身,缓缓步调,自言自语:“北沧要改朝换代了。”挥军南诏,那是秦宓的天下,敢与天齐,恣狂于世。

燕湘荀恼不过,大喊:“秦宓为君,北沧亡矣!”

半个时辰后,玄甲军叛军全歼,镇国将军请罪于城门,满城皆知,而后休战,胤荣皇贵妃一旨诏书颁下:“皇贵妃有旨,城门叛乱,三军对垒,动国之本,实乃镇国将军守军不严治军不缜,纵麾下投敌逆反,其罪难恕。念镇国将军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