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眨眼:“请问,爷,是我想得太邪恶了吗?”眼珠子再眨啊眨:为毛她脑子里全是少儿不宜的画面?闻良民真的变邪恶了吗?

“不是。”秦宓吻着她脖颈,如是说着,气息微热。

不是?不是什么?闻良民心肝抖了抖。

秦宓声音低沉极了:“爷就是那样想的。”

爷怎样想的?邪恶地想……

哦,不是她想得邪恶了,是爷真的很想邪恶。

闻柒晕了,真的晕了。

“闻柒。”

“诶……”天旋地转,闻柒怎么都找不到北,脑中一个问题一直在绕啊绕:是要扑倒呢?还是被扑到呢?耳边,秦宓嗓音醇醇,好似久酿的清酒,他轻喃:“爷不喜欢十七,爷要你生的,儿子爷也会……”

闻柒抬起脸,认真地听,忘乎所以。

秦宓似乎思索着,才道:“将就。”

将就?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