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脖子。”秦宓抬了抬头,用脖子去蹭闻柒的唇,时而,笑了。
脖子啊……难怪东陵芷脖子上有红痕呢,她若有所思过后,道上一句:“我说怎么那么想掐死她来着。”
秦宓浅笑:“她若在大燕出事,你会很麻烦,所以爷才没有动她。”凑上去,噙着闻柒的耳垂亲了亲,轻声哄着,“不醋了,爷不喜欢她,一点都不。”
瞧瞧,她家爷多乖,不过……白眼一横:“谁醋了?我可没有那个闲工夫,我还要找儿子呢。”从秦宓背上趴下来,她嚎了一嗓子,“齐三,去把燕都的奶娘都给我抓来。”
齐三不说话,照做,倒是程大困惑:“主子是要?”
闻柒笑了,程大瞬间觉得毛骨悚然眼皮直跳。
“这身段……”闻爷摩挲着下巴,一双猫眼盯着程大上上下下地瞅,瞅玩吞了吞口水,连连点头,“啧啧,有料啊。”
这眼神,贼,很贼。
程大哆嗦,小眼神一转:“爷。”爷,救命啊……
宓爷敛眸,继续洗手,第七遍了。
程大干笑:“呵呵。”后退,再后退。
闻柒一把抓过两个苹果,一把拽住程大的衣领,很是豪爽:“赏你的,来,揣着。”
二话不说,闻柒将苹果塞进了程大胸口,程大很想哭。
这,大概便是燕都最后一个奶娘了。
☆、第五十一章
“赏你的,来,揣着。”
二话不说,闻柒将苹果塞进了程大胸口,程大很想哭。这,大概便是燕都最后一个奶娘了。
这日夜,十七王爷于宫中无故失踪,胤荣皇贵妃下令严闭城门,第一将军燕无吝领兵两万,彻查燕都,直至申时,燕都臣民不得宁息,人心惶恐。
据说,宁可错抓,不可放过;据说,御林军抓了所有嗷嗷待哺的小儿;据说,为保孩童口腹,燕都所有奶娘无一放过。总之,这夜,妇孺垂泪。
一处茶肆客栈,不若往日喧嚣,稀稀朗朗地坐了几个茶客,皆神色战兢。
一楼拐角里,柴木堆积,紧闭的门窗上,尘土厚重,似乎久不经人烟。忽而,有人影跌跌撞撞而过。
随即,厨房里,走出一伙计,手持一把刀,对着那忽然闯入之人挥舞手里的刀,喝着:“走开走开!”
“大爷,给口饭吃吧。”男人衣衫褴褛,抱着残破的碗,低声乞讨,“爷,您大发慈悲,赏小的一个子吧。”
伙计不耐:“滚开!”一脚踢开行乞的男人,大骂。“大爷,小的几天没吃饭了。”
“找死吗?还不快滚。”
“给点剩饭剩菜吧,您发发慈悲,赏点吧。”
“去死”
“什么人?”是女子的声音,从柴房传出,所有咒骂戛然而止。
嘎吱一声,门开了一条缝,女子匆匆一眼,道,“带下去。”
门,随即合上。
那句话怎么说来着,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“什么人?”闻柒啜了一口茶水,眉头一皱,“难喝。”
这茶肆里,怕是也只有这厮还有心思品茶。
秦宓接过她的茶:“南诏女帝幺女,娆敏。”视线,顺着二楼的纸窗,落在那柴房。
南诏女帝,仅得两位帝姬,娆姜公主联姻北沧,尊一国之后,倒是这位娆敏公主,传闻甚少。
“又一个巫女。”闻柒问,“身手好不好?”
秦宓言简意赅:“善巫蛊。”
闻柒觉着南诏是个神奇的国度,女尊男卑便也罢了,成日与巫蛊为伍,这就实在闹心了。
“爷,我有种预感,这对妖女不是冲着我的来的,而是,”她对着秦宓眨眨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