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子灵得跟那什么似的。

秦宓似乎很嫌恶,又唤了外面送水。

“谁?”闻柒问。

秦宓擦了擦手,避开伤口将闻柒抱进怀里,让她靠着自己,漫不经心地回:“该死之人。”

该死之人的话……闻柒脑中算出了三个,也不点破,只是不满地撇撇嘴:“我还没玩完呢。”死了可惜了,怎么也得折磨一番。

秦宓轻笑,自是知晓闻柒的心思:“爷没弄死他们,不妨碍你玩。”

嗯,想必爷只剥了一层皮。闻柒很是好奇:“什么程度?”

“废了一只手。”剥了皮,抽了筋脉而已。

秦宓言简意赅,并不细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