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眸子越发染了胭脂红,映着闻柒光裸的肩头。

他想,若不停止,那便要一发不可收拾,可笑的是,他舍不得,舍不得推开她,耳边,是女子清幽的声音,她说:“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?”

秦宓凝眸,望着她。

她没有言语,轻笑着,手指纤细探到了秦宓腰间,缓缓挑开了锦带。有多喜欢呢,喜欢到敢这样疯狂,这样不计后果地豁出去。

秦宓一把按住她的手:“猫儿,够了。”声音低哑得磨人。

闻柒邪邪勾唇一笑,扯开秦宓的衣襟,唇落在了他心口。

这只挠人的猫!红烛亮着,芙蓉暖帐……

忽而,屋外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喊:“公子!”

红帐中人儿停了动作。

屋外依旧歇斯底里:“公子,你快出来!”喊完,重重拍打着门,一下一下没完没了。

帐中,闻柒衣衫半褪,秦宓伏在她裸\露的颈侧,他说:“继续。”然后不由分说地吻闻柒的脖子。

屋外女子哭道:“公子,给你做小好不好?”哭得是声嘶力竭,惊天动地,“不,做牛做马奴家都愿意。”说得是肝肠寸断,感天动地。

闻柒分神了,愣了一下,扯了扯秦宓凌乱的袍子:“好像是秋水。”

秦宓道:“何事?”声音三分冷冰,剩下的便只有隐忍。

屋外,程大一手拉着女子,一手按着门,很艰难地开口:“回爷,是西厢院的姑娘喝醉了。”

酒后吐真言啊,若不是醉了,谁敢来闹洞房。诶,都是风流惹的祸,出来混的都是要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