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,悄悄掉了一地芳心,这等俊俏的人儿,自然是引人注目。

那老朽愣了一下:“公子,老朽说的是两位公子的拾花之人。”

嗯,这老头没看出来啊。

闻柒耸耸肩,对秦宓抱怨:“娘子,这老头真眼拙。”说着,两只手缠上了秦宓的腰。

一声娘子,有人傻,有人惊,秦宓轻笑,拂了拂她的脸,微微点头:“嗯。”

这这这……光天化日朗朗乾坤,两个男子拉拉扯扯你侬我侬,成何体统!

瞬间,碎了一地芳心,人群里频频有人摇头扼腕,只叹:断袖可惜。

瞧瞧,多俊俏的两个公子,怎就误入歧途了呢?老朽一脸惋惜,连连叹了几声才低头画符。

尔后,闻柒心满意足地拿着那看不懂的鬼画符,仔仔细细瞧了又瞧,原谅她书读得少,除了那落款的两个名字其他的都看不懂,看着看着,眼珠子一瞪,回头狠狠睃了那老朽一眼,恶声恶气地嚷嚷:“老头,你写错了。”

老朽又是一愣:“额?”怎就错了,这小本生意他也做了几十年啊,“公子。就是这般如此。”

闻柒脚一蹬,就翻了老朽的桌子,一声河东狮吼过去:“老子是攻,老子的名字要写在上面,上面!”

嗯,这个问题至关重要,直接说明了一个跟严肃的问题:闻大爷要在上,在上!

秦小受怔了,有些恍然地看着闻柒,她眉头一挑,很大爷。走过路过都瞧瞧,这大爷肯定是攻的说,顿时,不少人交头接耳,老朽一脸为难,看了十几年的人,一眼就瞧出这位冷漠的公子出身不凡,光是这般样貌如何能屈于……咳咳咳,老朽咳了两声,向秦宓请示:“公子。”

“小宓宓。”闻柒似笑非笑,一脸的坏。

秦宓皱皱眉,道:“爷在下。”

闻柒摸摸秦宓那张俊得惊世骇俗的脸,一脸欣慰:“真乖。”

老朽叹气:“可惜了,可惜了。”低头,将秦宓二字写在了闻柒二字下面,写了十几年,还是第一次将男儿的名字写在下头,还是个这样俊俏的人儿,诶!

然后,闻柒心花怒放,将一众人哄散,吆喝着:“娘子,去,把我们的挂在最上面。”

这一声娘子,秦宓失了神。

人群里叹息声又起,诶,这爷怎就不会怜香惜玉呢,怎能让‘娘子’爬这么高

忽然,一阵风过,只见那位小爷的‘娘子’凭空飞起,抬手,绯色的袖子翩翩,一瞬功夫就打落了顶端他人的锦带,然后系上自己的。

哦,原来这位‘娘子’身手不凡啊,只是

“你这人怎么能打落我们的符呢?”

“就是!”

“也太缺德了吧。”

“长得俊俏,怎这般不讲理。”

“……”

闻柒站在远处很囧很囧,秦宓揽着她,脸很黑很黑,一边叶家姐妹渐进往人潮里退,突然不想认识他们。

片刻,闻大爷叉腰:“我金子多,我说了算!”

她说完,往空中扔了一把碎金子,顿时,神马叹息,神马抱怨,全靠边,抢金子才是王道。

闻柒拉着秦宓,大摇大摆走人。

叶家姐妹摇头:有钱就是任性!

这会儿,天还亮着,街上吵吵嚷嚷,再看县守府,关门闭户的。

哦,原来是县守大人在白日喧淫,一阵细碎的浅吟过后,男人一声嘶吼,然后平静,这才静下来片刻,屋外就闹起来了。

“走火了,走火了。”

“快,快救火。”

“西厢走水,救火啊!”

“……”

县守府的人,一股脑涌去了西厢,东厢房里,那突然的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