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都准备好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后半夜里,某位原本说要独宠美人的公子夜半爬床,久久未归。近破晓时分,人儿不归,人难眠。

天际方破晓,微微鱼肚白,厢房一路,只远远亮着一盏灯,笼着人影清俊,月白的微光,那人一身绯色的衣袍,静静站着。

“怎么来了?”闻柒笑着,踩着一地烛光小跑过去。

秦宓微微提高了灯,照见眸光清润,他说:“爷来接你。”

嘿嘿,爷独守空闺辗转难眠咯!闻柒很正经地说了一嘴:“东厢院到西厢院不过百步。”

秦宓不言,将她身上的衣袍笼了笼,揽着她的肩往回走。

闻柒拉着他的手,很凉,眉头皱了皱:“等了很久?”秦宓颔首,凉凉的手缠上了闻柒的腰,她问:“怎么不进去?”

秦宓说得理所当然:“有脂粉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