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只懒懒道了一句,全部都顿住,片刻,作鸟兽散,约吗?一起愉快的守院子,只是,哀怨声很小很小,脚步很慢很慢,耳朵很尖很尖,听得见闻爷说:“宓爷,乖乖哒,别怕,人家会很温柔滴。”

果然,是很正经的事啊。

闻柒摩挲着下巴:“是爷自己脱,还是我霸王硬上弓?”

不曾迟疑,秦宓抬手,宽衣解带……

殿外,纸窗之上,可见一个人影扑向另一个人影,掩耳不及迅雷的势头扑倒

而且下面那一个是……爷。

“这就是传说中的霸王硬上弓吧,爷分明没反抗的好吧。”程大不知道为何,有点心酸,有点怒其不争,“闻主子到底又想干什么?”耍流氓吗?啊,耍流氓!

“夜深人静关门闭户干正经事。”这是林小贱的高度概括。

今个儿夜里,大概会闹到很晚很晚,守院子的一干人等,在风中瑟瑟发抖,打着盹,数着月亮变成了初阳。

天方大亮,殿中一声大吼:“秦宓!”

程大一个哆嗦,震醒了,浑浑噩噩地抬头睃了一眼外头的天:“天亮了,怎么还在折腾。”

齐三揉揉眼睛,他还没睡醒好吗?

这时殿中,又传来一句:“你好狠的心啊,那个孩子,也是你的血脉啊。”

是闻主子的声音,鬼哭狼嚎的。

齐三顿时惊醒,睡意全无,惊悚了,才一夜啊,到底是怎么折腾出血脉的?

爷的血脉……

一干守院子的众人抬头,太阳依旧在东边,也没从西边出来。

☆、第二十六章:一品佞妃

齐三顿时惊醒,睡意全无,惊悚了,才一夜啊,到底是怎么折腾出血脉的?爷的血脉……一干守院子的众人抬头,太阳依旧在东边,也没从西边出来。

殿中,秦宓将惊呼的女子揽进怀里,反手便覆住了锦被。

“血脉?”秦宓拂着闻柒的脸,眸间甚至还染着刚醒时的惺忪,慵懒,却致命的冷魅,他言,“这世间,唯有你闻柒的孩子是我的血脉,猫儿,莫要忘了,北沧那弑父弑母的暴君不是荣帝,是我。”

暴君如何,弑父弑母又如何,闻柒只是笑笑,不再戏谑,指尖,落在秦宓紧蹙的眉间,轻轻揉着,缓缓抚平,她说:“惠妃是你的亲姑姑,你对北沧皇室赶尽杀绝,却偏偏留了长公主惠恭,我想她总归是有几分不同的。”

秦宓拂着落在他眉心的指尖,细细地亲吻,他的女子,太懂人心,从未言语,她却总能看破那些不为人知的冷暖,叫他这样心软。

“北沧先帝,不容我,惠恭长公主是唯一一个求过情的,我留了她性命,让她赴大燕,于我,她便只是北沧的长公主,于大燕,她是傀儡,是细作,是大燕不得不妨的隐患。”他轻唤了一声,“闻柒。”声音微哑,靡靡入耳好听极了,却很凉。

“嗯。”闻柒抱着他蹭了蹭,说不出来的心滞。

“不是我容不得那个孩子,而是大燕容不得带了一半北沧血脉的子嗣,而且,燕修怎会让惠恭怀有子嗣,孩子若留下来,讳乱宫闱的罪她逃不了。”

闻柒抬眸,似笑非笑:“果然是太子的种。”

秦宓揉了揉她的发:“所以,那个孩子更不能留,燕修容不下,燕长溥保不住。”

闻柒嗔道:“你真狠心,那个孩子若生下来,还得喊你一声哥哥呢。”闻柒把自己逗笑了,咳了几声,很严肃地重复,“你真狠心。”

秦宓不可置否,只是蹭着她的唇,嘴角嗪了轻笑:“配你一肚子坏心,爷觉得刚刚好。”他抬眼,眸似笼了秋霜的深井,问,“闻柒,你对那个孩子存了什么心思?”

这么明显?咱家爷能勾人,还能剖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