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说越心惊,掐了一手心的冷汗,“并不,并不知道长乐殿如何了?”前思后想着,“娘娘,老奴看定是那闻柒耍得鬼。”
“内侍局又派了谁过去?”
“是元妃娘娘身边的庆嬷嬷。”施嬷嬷上前,耳语,“元妃娘娘与常湘王同闻柒恐怕是沆瀣一气。”
“闻、柒!”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撕咬而出,姬皇后脸色阴沉,一条条红痕狰狞。
一国之母?呵呵,像不像厉鬼?那三五个挠痒的宫女吓得脸色苍白,忘了手头动作。
姬皇后一脸阴毒:“谁让你们停的,不许停!”
宫女们,淌着冷汗,不敢停,在国母大人身上挠出一道一道红痕。
也怪了,今儿个宫里多位娘娘,身子痒,御医也查不出个究竟,宫里都传,是在长乐殿里沾染了什么脏东西。然后,闲杂人等就是逢见了长乐殿的东西,那也得绕道走。
申时三刻,月色正好,燕宫里甚是静谧,观景亭一路冷冷清清的,远远望去,唯有一盏烛火亮着,地上人影修长,着了一身浅绯色的袍子,衣角染了些许夜里的露水。
“爷,已经办好了。”
秦宓提着灯,步子很缓,微微抬眸,笼进了些许烛光,清清冷冷的:“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