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重山珊瑚是一味药,别名相思子。”

“长夏同柳八重在人间时就认识,他们两情相悦,早已许诺婚嫁。柳八重的柳,是柳长夏的姓。八重取自八重山珊瑚,是相思之意。”

几句话,由远及近,待他说完,她能感觉到他已经站到了自己身后。

白婉棠镇定道谢,往外走去,却突然被独孤极掐住后颈,甩到了池水里去。

她忙要浮出水面,独孤极却走过来,在她上岸前踩住她的肩膀,把她又踢回水里。

白婉棠要从别的地方上岸,他又跳下水,按住她的后脑勺,把她按在水里,冷声道:“你刚刚在用什么眼神看我。”

那惊讶,怜悯,又嘲讽的眼神,好像他要是不在她面前,她就会幸灾乐祸般笑出声。

他冰冷的声音刺骨,好像真的要杀了她。

白婉棠奋力挣扎,一脚朝他腿.间踢去。

他避了下,顿时怒火中烧。

他是要她求饶认错,不是要她反抗。

白婉棠慌乱地往别处逃,想要作为“秋芷”来解释,可独孤极不给她解释的机会,一心想要淹死她。

逃也是死,不逃也是死。

白婉棠装不下去了,回过头来扑向独孤极,胡乱地踢打他,怒道:“独孤极你这个死太监,我当初就不该捡你回家,我就该补刀捅死你。”

都要死了,她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他在说什么,发泄式的大骂他。

池水被他们二人扑腾得厉害,独孤极这健康的身子很快便压制住了白婉棠。

但脸和脖子上都有她划出的指甲印,血都渗出来了。

白婉棠做好了赴死的准备,怨憎地瞪着他。

他冷笑:“白仙仙,怎么不继续装了?”

白婉棠怔了下,脱口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谁的?”

独孤极的语气仿佛在嘲讽她是个傻子,“见到你的那天。”

也就是说,他一开始就知道她是谁?

这几天他对她做的那些事一一在眼前浮现。白婉棠顿悟:原来他不是在乎“秋芷”,只是想羞辱她,把她当傻子,耍着她玩。

她受到羞辱,讥嘲地大骂:“独孤极,你这个死太监。都说身体有这方面残缺的人容易变态,我以前还不信。看到你我就知道了,这原来是真的。”

“你再怎么耍着我玩,你也不过就是个死太监。死太监还装正常人和我谈恋爱,你也不想想你有什么本事装,你当初还不如和我做姐妹!”

反正都要死了,她想到什么能戳“太监”痛点的话都往他身上招呼。

独孤极异常地安静。安静得让她心里发毛,骂着骂着,害怕得骂不出来了。

汤池殿内彻底安静下来。

独孤极在这安静中笑了一声,“继续啊。”

白婉棠咽了口口水。

独孤极掐她后颈的手用力,冷哼一声,把她拽上了岸,几乎是拖着她到了寝殿。

他把她丢到床上,扯下她的腰带将她双手绑在床头,垂眸注视着她恐惧而又倔强的双眼,道:“我是不是太监,你不清楚?”

“你的心都是假的,谁知道那个是不是也是假的。”她又没用过!

她明明在害怕,嘴上还是不饶人。

独孤极危险地眯了眯眼,并不辩驳。

他这具傀儡身子,是创造者不敢细化的残次品。即便如此,她还是不能这样骂她。

他撕了她的衣裳,将她双腿合拢,绑住脚踝吊在床顶。

白婉棠脸上又红又白,颤声道:“你想做什么?”

独孤极似笑非笑地冷哼,解了自己的寝衣腰带,将腰带一端系在床顶,手带着另一端,穿过她的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