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便微弱了,就像千年后她在独孤极胸膛里听见的那样。

她捧着半颗息泉之脉,随驳曲离开。

出门,看见独孤极站在不远处的高楼上俯瞰她。

他的表情愤怒而又阴翳。

她怎么敢真的去剖那颗“心”。

独孤极手紧紧握着栏杆,待摔袖离开,那栏杆轰然倒塌碎成粉末。

*

白婉棠捧着心回到柳八重的住处,独孤极已经在这儿了。

他坐在屋里悠然喝茶,一名着柳绿衣裙的凡人女子坐在床边,正细心地照顾昏迷的柳八重。

白婉棠回来,他凉凉地道了句:“那是请来的大夫。”

白婉棠走上前去,向大夫见好。

大夫转过身来。

她要将息泉之脉交到大夫手中,一抬眼对上大夫的脸,却愣了几秒,道:“敢问如何称呼?”

这大夫竟和长夏长得一模一样。

大夫莞尔:“我叫柳长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