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,就知道那玉佩是无相城的钥匙?”
他突然安静下来,把她丢到一边不看她。
是,一开始就知道,那又如何?她没资格指责他。她不过是个器物,是阶下囚。他留她活到现在已是莫大的仁慈,她有什么资格对他大呼小叫。
他如此想着,却又不想转头看她现在的表情。
她灵力和业火为瞬移而耗尽,像个废人一样瘫坐在地上,靠着车壁才勉强没有倒下去。
他听见她笑,又不禁转过头来看她一眼。
他以为他又会看到她哭的样子。
可她眼里一滴泪也没有,眼眶仿佛是被气红的,脸上只有讽刺和自嘲:“你知道那玉佩对我来说,代表了什么吧?”
她曾清清楚楚地跟他说过,“长夏说,持有玉佩的男女,能生生世世不分离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