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摸了摸她的小腿。

确定她还在,任她轻轻踢开他的手,他也没有反应。

他躺在地上不再有动静,似是睡过去了。

屋里空气暖热不流通,他身上的血腥味便变得浓厚起来。

浓到叫人反胃。

白婉棠叫过他鹤妖,他没有反驳,她便还是这么叫他,捏着鼻子用脚碰碰他,“鹤妖,你还有力气吗?有力气就去洗个澡吧。”

独孤极能听出白婉棠话里的嫌弃,这让他很不悦。

过去几乎是浸泡在血中长大,他也很不喜欢血腥味。

但她不能嫌弃他,她是他的东西。

他皱着眉问:“去哪儿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