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来,揉了揉她的背,却摸到她脊骨上一小块不平的疤。

白婉棠在他怀里变得僵硬。

他冰冷的手探进她衣裙里,在那指甲盖大的疤上细细摩挲。

那是她为他取神血而留下的。

因伤在神骨处,难以痊愈。

他往常从不在意,眼下也只是摸了摸,温声道:“你若还和从前一样,不是很好吗?”

白婉棠感觉自己的伤疤,自己曾经付出过的心都仿佛被血淋淋地撕开,丢到地上践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