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记得吗?”

独孤极坐在床边,边看书边漫不经心地问她。

她因是伤患被赐了座,此刻正坐在床对面的软椅上。

“我……奴婢不记得了。”白婉棠真诚地对独孤极微笑,满脸写着“请相信我吧”。

“看来你记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