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生活的呀。”
“我也是这样和你爸说的。你很独立,不管遇到什么问题,你都能积极地生活。我不是你人生中的必需品,你可以不需要我。”
独孤极抱她的手收紧,仿佛要将她和自己永远绑在一起,“只有我才是离了你就不行。”
白婉棠半开玩笑地嗔他:“瞎说。”
独孤极把脸埋在她颈窝里,与她互相紧贴依偎着,像两只交颈的天鹅。
她听见他道:“你爸信。”
作为男人,作为父亲,白爸信独孤极真的离不开白婉棠。
*
独孤极在白家呆了半个月,同白家人商量婚礼事宜。
白婉棠明显感觉到,他爸在打过独孤极后,对独孤极的好感度直线上升。俨然是把独孤极当亲儿子的姿态。
白妈和白奶奶开始陆续联系亲朋好友,同他们说她要结婚的事,给他们发请帖。
期间白婉棠带独孤极和自己的朋友们吃了顿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