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们异常紧贴在一起的手,还是表明了他们内心的不平静。

“吃饭吃饭,菜都凉了。”他们落座,又看向独孤极,瞳孔克制地颤动着,“那,那个,怎么称呼……”

“女婿。”独孤极回答,对白婉棠轻挑眉尾。

“哦,女婿。”白爸白妈大脑还转不过来,僵硬道:“吃饭,吃饭。随便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