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婉棠:“……”

她要是有力气就给自己嘴来一下子。

她为什么要在他好不容易温柔退让的时候,说那种屁话。

他把她放到床上。

白婉棠紧张地腿都绷紧了,“关灯……”

“不关,关灯我也能看见。”独孤极压过来,吻了吻她的眼睛,“但你就看不见了。”

白婉棠:“……”

她不想看。

她闭上眼睛,眼睫颤了颤。

失去视觉,其他感觉却变得更加敏锐。

她能分外清楚地感觉到,他的气息时重时轻,有时还屏住呼吸般,刻意地延长放缓。

他呼吸凌乱的声音在她耳边放大。像羽毛钻进她耳朵里搔动,好似有微小的电流一下一下地刺激着她的神经。

白婉棠睁开眼看他。

他唇贴着她的,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,一手按住她的后腰。

手掌贴在她光滑的肌肤上,她感受着他的温度,皮肤的纹理。手不自觉顺着他的脊背往前,触碰到他线条流畅的肌肉,忍不住笑了下。

她想摸他腹肌好久了,手感好好。

他的肌肉紧绷起来,像受到刺激而要爆发的野兽,目光凌厉炙热地盯着她。

然后,一发不可收拾。

*

独孤极的发丝贴在她汗湿的侧脸上。

白婉棠想拨一下,手指动了动,实在没力气,她转动眼眸看他。

他侧着身体在她身边,兴致勃勃地注视着她,没有丝毫疲惫之色。帮她理了理她的头发,又拿来毛巾给她擦脸。

白婉棠越看他那张兴趣盎然的脸心情越复杂,转眸看向窗户,不看他。

却看到,晨曦的微光从窗帘缝里透入房内。因房间里开着灯,所以才分外不明显。

她惊诧地睁大眼睛,难以置信:“天亮了!”

独孤极:“嗯。”

白婉棠瞪他一眼,嗔道:“你个畜生。”

独孤极此刻心情很好,翘着嘴角“嗯”了一声。

房间里一片狼藉,白婉棠用不多的力气踢了他一下,道:“待会儿你收拾。”

又叫他把手机拿过来看几点了。

手机没电,自动关机了。

她让他给手机充电,翻过身要补觉,腿稍微一动,不适便分外明显。

昨晚的独孤极当真和畜生没太大区别。

就像是久不嗜血的恶鬼乍闻血腥,咬住了就不肯松口。

可说他难以自控吧,他偏偏又能在做的时候教她如何调息,如何控制气力。好似一切真就是为了让她入道似的。

后来她快要撑不住,他还喂她吃了颗丹药。说是助她修行的……

白婉棠又困又累,突然间又有些疑惑,问他:“你从哪儿学的那些……”

那么多花样。

还知道在桌上,椅子上,对着镜子……

独孤极很坦诚地告诉她,在她不在的时候,他看了不少图册和书,打算等她留下时和她试的。

那些玩法,古往今来都是异曲同工的,在哪儿都能用。

他从她背后拥住她,将她圈在自己怀中,与她十指相扣,“我们多练练,下次你撑的时间更久些,再试试别的。”

她从昨晚陪他玩到天亮,还不够久吗?

白婉棠惊得睁眼看他,唇动了动,千言万语汇成两个字:“畜生。”

独孤极倒是很认真地同她说,修道者的双修,是可以持续很长时间的。

他手摸到她丹田处,往下按了按,“我们多试几次,你在这里入道,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
白婉棠被按得感觉有东西流了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