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食盒,只觉打翻食盒的手好似痛了起来。比体内的痛更加清晰。

他在黑暗中等她回来,一分一秒,都格外漫长。心里的躁动没有被平息,反而愈演愈烈,化作他不明白的某种情绪,让他胸腔里酸涩得要命。

这种比任何其他情绪,都还要难克制。一见她,就爆发了。

他明明不想对她发火的。

独孤极的手不自觉地攥紧,指甲几乎掐进肉里。

白婉棠伸出手,握住他,把他的手指掰开,“独孤极,你很委屈吗?我理智上能理解你这种情绪,昨天才刚答应和你试一试,今天就丢下了重伤的你,这换我,我也会委屈。”